喻馨没想到戒酒会出现,当然了,他既然来了,喻馨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但嘴上仍要调侃他一番:“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以后各奔前程吗?难道是想通了,来讨回那一千两银子的?”
戒酒也不回头,只给她一个背影:“我可不知道你也在京城,更不是特意来帮你,我只是看到了城中告示,刘航刘大人要监斩一个乱党,所以想来会会他罢了。”
“呵呵还真会说,那你慢慢和他打,我就不管你了。”喻馨说罢就拂袖而去,再度杀向了处刑台。
戒酒嘴角竟泛起了笑容:“刘航,今日你我便要分个胜负!”
刘航横枪而立:“终于聊完了?我都等不及了!”
钢镚摆着那招牌似的慵懒表情走进了一间牢房,他心情甚好,还在吹着口哨。
“喂,现在几点了?我不是要被砍头吗?”道林手脚上的铐子都已被除了,此刻正坐在地上吃着一顿不怎么样的伙食。
“正在砍呢。”
“啊?”
钢镚笑着道:“不过砍的不是你,是个替死鬼。”
“哦~原来如此,是你运作的吧?真够哥儿们!”
钢镚笑得越发猥琐:“不过燕璃可不知道啊她现在应该已经在法场和刘航还有锦衣卫打起来了,如果再拖一会儿,等我派去的十个银牌大内密探赶到,那她被杀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什么!”道林惊得跳了起来。
“哦,我另外要再告诉你一件事,就在刚才,我去皇帝那里告密,说你其实是礼部孙侍郎家里的人,既然孙侍郎收容你这乱党,那他和百花会自然也就脱不了干系,皇帝一听之下震怒,立即让锦衣卫去孙府来个满门抄斩。
根据我对他们的一贯了解,他们抄家的时候,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那些女眷嘛死之前会被怎么样,我不说你也能想象得到吧?”
道林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钢镚打开了牢房的门:“快走吧,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你去救人了,我是什么意思你出去就知道了。”
道林冲出了牢房,飞也似地跑了起来,这一路上竟无任何阻滞,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很快就来到了天牢的出口,只需再跑几步就能逃出生天,可偏偏这时,却有一个人出现拦住了他。
初千雪不做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挡在了道林面前。
道林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吃惊,而是深深叹了口气:“可以让我过去吗?”
“如果我说不呢?”
道林苦笑着:“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初千雪闭上眼睛:“我要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