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郡主要离开,悠儿挺起胆子说
:“郡主你还说另选郡马吧!少将军与芳公子都行,这是你最熟悉的人,不会再发生与赵公子的事,至于林莹林公子,他与你在一起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更加给不了………”
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说,难不成方才他受伤之后有什么隐瞒着自己:“你说这些是何意?是否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林莹他不是男儿身,她与郡主一样,都是女子之身,我…我也是方才处理她伤势才知道的,这事想必世子此时也知情的。”悠儿说着低下头不敢看向她
不敢相信她所说的一切,自认为是自己听错了,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可能,肯定是因为他受伤严重,你们不想我过于担忧才说出这样的谎话,方才我见他脸色不大好,是不是伤势很严重?”
悠儿跪在信延面前带着哭腔道:“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拿这事来开玩笑,是我亲眼所见假不了。”
不敢相信这么荒缪的事情:“你去将林莹林公子传来见我,我要自己亲自证实。”
悠儿退出房间后,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尽量让人看不出她异样的神情,毕竟芳论一直守候在离郡主不远的房间外。
还以为郡主是来传自己的,看到悠儿往这边走来,正准备相迎,确见这人像没看到自己一样,扰过他直接往林莹的房间走去。
还为她奇怪的举止感到奇怪,看到她去到林莹的房间,好似又知道了什么一般,苦笑着低头觉得方才的自己真是太自信了,她怎么可能会单独见自己呢!
正在给自己换药的林莹有些手忙脚乱的难堪,听到屋外传来悠儿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急急忙忙收拾起换下的纱布,又将长衫整理妥当。
整理好这一切装作轻松的打开了房门,看到悠儿与平时有些不一样,还以为她是担心郡主才这般,轻声问道:“郡主此时已经睡下呢?折腾了一夜肯定也累了。你告知郡主,之后不必担心那人再出现了,我想世子定会将此事处理好的。”
见她没有任何的回应:“悠儿,你怎么呢?怎么与你说话都心不在焉的?”
“郡主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呢!此时让你去她房内一聚。林…林姑娘,欺瞒郡主也是大罪的,何况…我们都认为你就是郡主的最佳人选,你怎能一直隐瞒呢?”想着为郡主打抱不平,也担心同为女子的她
林莹顿了顿:“此时我说在多只怕无人会相信,既如此还是我自己跟她解释吧!就跟方才一样,如何处置我全凭她说了算。”
郡主在房间内坐立不安,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找寻了五年的人,居然跟自己一样,也是一个姑娘家。瞒着身份看着大家所做的一切,不觉得可笑吗?
想着让她不能理解的人与事,想到他每次都在自己最危急关头的出现,一时间,只觉得脑子里有好几个声音在于自己对抗,显得心烦意乱之时,门外想起了敲门声。
“郡主,林公子来了。”悠儿看着身后的人说着
见里面没有回应悠儿将房门推开,只见里面的人背对着房门而坐,林莹也是心情复杂,想着如何做解释着走进了房门,悠儿离开将房门关上,忧心忡忡的侯在门外。
林莹站在房门口,见那人背对着,犹豫着该如何解释之时,耳边传来冷的像冰一样的话语:“你看着我兄长为了我所做的一切,你是否觉得很好笑?把我们当傻子在耍,是不是很得意?被同样身为女子的我,对你有着情谊,是不是很自豪?”
面对连续不断的疑问,林莹连忙拱手说道:“郡主,我并没有此意,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我只是…不知在何时与你们说清楚才好,我并没有戏弄的意思。”
“没有戏弄得意思?明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却不急着做解释,而让我们揭穿你,你当真没有一丝良心上的不安。”信延转过身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林莹不敢看向她的眼睛:“郡主要如何处置我,我别无怨言,只是还请郡主不要因为我这样的人,而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你做出这样的事,如何不让我发怒,你把我当一个傻子一样的耍,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对我做出让我误会的事,你觉得很得意是不是,堂堂郡主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信延走到她身前愤怒的质问着
林莹见人往自己走来,连连往后退:“郡主……,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罢了,五年对一个人的坚持,包含的太多,我只是……”
“就算如此,也不该这般欺骗我。”说着将房门打开,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再次背过身不想理会面前之人,无从解释就无需解释了,就当一直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没有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傻傻的等了这些年,只觉得有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