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就是,两人面面相觑,彼此都怔愣了片刻,随后及川彻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他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尴尬。
磕磕巴巴地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及川彻语言系统有点混乱,他觉得自己是气昏了头。
排球怎么可以用来和爱人做比较呢。及川彻自己完全明白,这是完全两种性质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比较的意义。
况且,曾经多次忽视伴侣感受奔赴球场的他,才是最没有资格问出这个问题的人。
及川彻终于切身地体会到了远川凌曾经的感受。
只是一种无意识的难过,在发现自己不被细致地包容和关爱之后,便有些难以自抑的情绪反应。
及川彻认为那不是自己的主观意识。
所以他在远川凌面前极力否认这一点,“我真的不喜欢这种自虐的训练方式……”
他说着说着忽然开始痛苦地揉搓头发,觉得自己在越描越黑。
及川彻在远川凌面前蹲下,觉得这件事情太棘手了,愁眉苦脸的样子让远川凌笑出了声。
“你笑话我。”
远川凌点点头,“是啊。”
及川彻的包子脸更鼓了。
“什么啊……你就是……”他后半句话的声音太小,远川凌没有听清。
他伸出双手捧住及川彻的脸,像捏面团一样试图揉成各种形状。
及川彻没敢动弹。
好乖。
远川凌在心里感叹一声。
随后他轻声解释道:“阿彻,其实你不需要解释的,这种事情我最理解的不是吗?”
及川彻身体一僵,肉眼可见地心虚起来,他视线飘了一下,落在远川凌勾起的嘴角上。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面前的伴侣没有生气,也没有嘲笑他的想法,看着他的视线里,全是满溢出来的喜欢。
及川彻仿佛被那明显的情绪晃到了眼睛,他迅速挪开了视线,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转了回去。
挪开,再转回去。
挪开……
“好了,看我。”远川凌提醒道。
于是及川彻盯着他不动了。
远川凌:“……”明明是他自己让对方看过来的,真的被紧盯的时候反而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