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时候认为错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
两面宿傩不耐烦道:“我最烦你这样唧唧歪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后悔个什么劲?”
“……你说得简单,你小时候会做的一些事情,你长大后难道不会觉得不该做吗?”
“嗤,本大爷说了,没有该做不该做,只有本大爷乐不乐意做!不服就来杀我!凭什么让强者遵守弱者制定出来的、用来保护他们自己的条条框框?异想天开!”
……啧,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反派。
东京都大赛的总决赛不出所料的是东京大学vs冰帝,比分如下:
男双2:6:7(仁王雅治&柳生比吕士)-败
女双2:6:7(小坂田朋香&龙崎樱乃)-败
男双1:6:2(大石秀一郎&菊丸英二)-胜
女双1:7:5(柳生结衣&陵川未央)-胜
混双:6:7(桃城武&橘杏)-败
男单2:6:4(柳莲二)-胜
女单2:4:6(宝谷玲子)-败
男单1:6:4(不二周助)-胜
女单1:我
我的这局是决胜局。
冰帝的女单1名为花垣衣,就是不久前橘杏她们八卦的喜欢幸村精市的那位。
她的球不快,但是和我一样擅长控制球的角度和落点,时不时一前一后,或者打出月亮球。
“她的控球能力是她能赢的关键。”坐在教练席上的越前龙马在中场休息时道。
“嗯。”我喘着气。
她一直在用月亮球把我吊到底线,又高又慢的球让我没有办法进攻,随后她又会再给我一个短球。
狱门疆被压制后,我体力不支的问题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可不能一直这样被动地满场跑。
“想好怎么应对了吗?”越前龙马问。
他此时悠闲跷着二郎腿,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先拿到主动,让球速和节奏掌握在我手里,不给她控球的机会。”
“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我哼了声。
比起这群打了十几二十年的网球选手,我的控球能力没他们好,但是我可以让他们没时间控球。
我用了两局来适应新的打法,最终,我以7:5拿下了比赛。
东京大学这半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我上前和花垣衣握手,花垣衣在漫天的欢呼声下,无奈地撇嘴:“你太厉害了,心态稳,还能迅速地调整打法。”
我笑道:“要感谢我的教练和网球部其他人陪我练习。”
“你自己也很努力啊,我听说你一天有十二个小时都在练球。要注意休息,别伤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