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术式!
五条悟挟制着我在那站了半天,直到我打了个冷战,他才回过了神。
他轻轻地拂过我肩膀上他的齿痕。
“好好休息。”他说。
他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越前龙马拉着我的手腕,感受到凉风吹在我皮肤上带来的冷意,他皱眉起身关上了窗户。
“没办法拦着他不让他进来吗?”越前龙马有些气急败坏。
“没有。”我将睡衣整理好。
“别碰。”越前龙马没好气地制止了我的动作,“有血。”
他烦躁地下楼去拿了酒精和创可贴,轻轻地将血迹用棉签擦干,而后消毒贴上创可贴。
“你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一边处理着伤口,他一边问,“为什么对你做了那种事情后,他们还可以若无其事地和你相处?”
“可能是因为天生就有的力量,让我们都是疯子吧。”我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龙马,我也是个疯子。”
越前龙马不屑一顾地将我的睡衣拉上,遮住了锁骨上方被创可贴覆盖住的五条悟的齿痕,凉凉地说:“我希望你能在赛场上发疯,而不是天天私下里就知道和我杠。”
我撇了撇嘴:“那我去和别人吵,不理你了。”
“切,除了我谁会搭理你。”
我和越前龙马大眼瞪小眼,半晌后越前龙马无语地起身:“赶紧睡吧,明天还有训练。不用我守夜吧?”
“才不用,我只是被刺激到了。”我一掀被子钻进被窝,“快滚,闯女孩子房间的小色狼。”
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怒道:“你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从那天起,五条悟没有再发过什么疯。
我、夏油杰和五条悟像是达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我们不再提及过去,也不去触碰敏感话题,自觉地维护着表面的和平。
如五条悟所说,他单纯地监视着夏油杰,保护着东京大学不被咒灵侵害;除了有的时候我和幸村精市出现暧昧的举动时,他的六眼和红外线似的扫射过来以外,他和夏油杰安分守己地充当起网球部的闲散人员。
时光匆匆而过,训练的日子枯燥而乏味,可每一次的进步给我带来的快乐却比任何事情都要多。
我沉浸于提升的成就感中,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存在对我的影响越发地小。
很快,东京大学一路高歌猛进,顺利地进入了决赛,对战横滨大学。
横滨大学是传统的网球强校,去年击败了女网不足的东京大学,今年更是在半决赛时淘汰了东京大学。面对这样的学校,柳莲二定下了一个非常冒险的方案——
九局五胜,他决定将最强的几人全部放在前五轮,提早锁定胜局。
在我击败了冰帝大学的花垣衣后,我无疑是关东大赛女单的王牌;一路打过来时,每个学校几乎都放弃了女单一这个位置。
当我的水平蜕变到50时,学校和学校之间的业余比赛已经不再可能出现我的对手了,这也是为什么主办方会限制职业选手参加比赛。
业余选手终其一生也只能到45左右,而50却只是职业选手的入门。
我和不二周助组成了混双。
当双方阵容公布时,对面横滨大学的教练的脸色一下子极其难看。
“好惨哦。”
眼见他们连输了四局双打,第五局的混双碰到的是我和不二周助,朋香同情地说。
“没出结果之前不要早下结论。”我无奈地用网球拍拍了拍她的脑袋,“每次乱说话都会导致毒奶,忘了这个教训了?”
朋香吐了吐舌头,双手做出祈祷状:“对不起啦,夏夏。”
“怎么,没信心吗?”一边的五条悟没个正行地双手搭在观众席栏杆上,问道。
“怎么可能?”我高昂起脑袋,让他看清楚我眼底的火焰,“我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