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有钱有势的豪门圈子越是信这个,甚至有新加坡,菲律宾那边的华人富商斥重金请大师出海驱邪,庇护家人平安。
不过在此之前,文炀是一概不信这些东西的。
可是夏沐这事……确实玄乎,文炀心想拿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
他只告诉玄尘大师,想要对方帮忙“驱邪”,没说是哪间屋子。
然而,他们刚一走到夏沐的屋前,玄尘大师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就算是从不迷信的文炀,心里也是咯噔一声,强装镇定地问:“怎么了?”
玄尘大师没说话,在夏沐的房门前兜兜转转很久,有点缩头的样子。
文炀担心:“不能做?”
沉默了好久,玄尘大师才说:“要做也能做,成功率不大。”
他小心翼翼地开门看了看里面,回头道:“事先说好,后续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担不起责任。”
文炀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他虽然请人来做法驱邪,但心底到底还是不相信的。
尤其是看到这位所谓的大师神神叨叨,煞有其事的样子。
这不就是诈骗吗?
为了“驱邪”,玄尘大师支开文炀和这一层楼的所有人。
阵仗弄得不小,可后来那大师颤颤巍巍地走下来,连连摇头摆手地走了,又让文炀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大师一分钱也没收,只留下一地深红色的血迹和奇怪的液体斑驳的痕迹。
其他的,什么话也没说。
文炀注意到那一地血迹从夏沐枕边开始,一路延伸至门外,栏杆上。
停在了她每晚眺望月光的那处地方。
文炀皱着眉头,只觉得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被一再放大。
等到晚上,夏沐回文家的时候,屋里屋外已经被重新清扫好了。
夏沐见周围被擦得干净的都能反光了,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也是,文家这么注重传统,清洁打扫一定也很讲究,说不定燃了什么香。
夏沐打了个哈欠,穿着睡衣扑上床,懒洋洋的:“总感觉今天好像格外困……”
她倒在软和的蚕丝枕上,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也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做那个梦了……
……
夏沐再次睁开眼时,面前是一盏熟悉又陌生的橘子形状的小台灯。
和前几次一样,她坐在那,回忆了很久很久——
终于懵懵懂懂地想起,这里是自己的家。
穿书前的那个家。
她伸出手,手心手背翻来覆去看了一看,总觉得视野仿佛笼罩在一层奇异的白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