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怎么样。”程洛边给她倒饮料边说,“所以我就赶紧来找你刷刷自己的存在感。”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什么呀,你吃的哪门子的飞天醋?”翁小白哭笑不得,“罗钊就是作为同事给带个饭,又不是我一个人有。”
“哦。”
“什么叫‘哦’?”
“哦就是你说得都对,我听你的。”
翁小白:“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耍无赖。”
“那是你的错觉。”
“所以如果罗钊没送烧烤,你就不来接我了?”
“对啊。”程洛说。
“我不信。”
“哦。”
“你又哦!”
“意思就是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翁小白:“……”
他简直太会耍无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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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洛这次是开了车过来的,不过由于玩得太晚,翁小白本打算在县城住一晚再回去,从这里回去车程有差不多两个小时。
结果程洛看看表:“才不到九点,还是回家吧。”
也行,反正最辛苦的司机都这么说了。
到了车里,程洛探过身想吻她,被她推拒着:“不要,才吃过东西呢。”
“我又不嫌弃你。”
“不要。”
然后被敲了一下脑门。
起得早又陪程洛玩了一天,才上车她就困了,一开始还坚持着不睡陪着他走夜路。可后来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还睡得沉。等感知到被挪动时眯着眼睛看才发现已经到了家里的车库,程洛正打算抱她。
“醒了?”
“没有!”她一点也不想动,嘟哝着。
程洛轻笑,抱她起来。
她适时攀住他,爱困地将头埋在他怀里。
睡到一半才发现没有洗漱实在是太痛苦了,可她又狠不下心就这么睡。
程洛给她挤牙膏递牙刷她也就本能接过,闭着眼睛放嘴里机械地刷着。又挖了一坨卸妆膏胡乱揉一通卸了妆,别的是再也没有更多耐心了。缩到床上,裹着被子便要继续睡。连面霜都是程洛追到床上给她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