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放心,我是前丞相额尔德的儿子,篡位之事我不能做。皇位自然是给十一皇子,我不过在他身边辅佐。”
有了阿木尔这话,景知瑜才彻底放下心来。
听景知瑜松了口气,阿木尔突然挑逗道:“那如果我真做了皇帝,你跟着我不就是皇后了吗!”
“皇后……我不行的。”景知瑜埋着头道。
“就知道哥哥不愿意,与其让哥哥抛头露面,还不如金屋藏娇!”
说话间,阿木尔已经抱着景知瑜回到居住的院落。
刚把景知瑜放下来,就见那日松神色匆匆地走来。
阿木尔看到那日松,心里有些不爽,“你来干嘛,我今晚可有要事要做!”
那日松揪起阿木尔的耳朵,气道:“我脑子有病来打搅你们,自然是阿日斯兰不见了,我特地告知你一声!”
“阿日斯兰不见了?”景知瑜揪着重点问道:“你说他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今晚士兵巡逻的时候,确实发现牢房不见阿日斯兰。但地上一大摊血迹,又不像是逃出去。”
“不管怎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阿木尔说罢牵起景知瑜的手,神情落寞道:“我还以为今晚没事了,可以跟你好好叙旧了呢!”
“没关系,眼下阿日斯兰的事最重要。”景知瑜叮嘱道:“一定不能让他出逃。”
阿木尔自然知道景知瑜对阿日斯兰恨之入骨,他暗暗发誓一定将阿日斯兰捉拿回来,让景知瑜亲自动手处决他。
清晨的护城河畔,凉风习习。比起烈日炎炎的中午,住在附近的老妪还是喜欢伴着朝阳去河边洗衣服。
刚到河畔,她就看见有人朝水里撒什么东西。
老妪吓坏了,赶紧放下衣服,拔腿就跑去报官。
万一这要是什么毒药,那顺着上游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正是有老妪的带路,追寻一晚上无果的阿木尔在护城河畔捉拿下阿肃。
此时骨灰已经撒完,阿肃也没了欲求,自愿缴械。
“你往水里撒了什么东西!”阿木尔拿起骨灰盒子,神情复杂道。
“还能是什么,主上的骨灰!”
阿木尔单手揪住阿肃的衣领,质问道:“阿日斯兰的骨灰?他死了!”
阿肃桀桀怪笑道:“主上是自尽的,临死前让我把他的骨灰撒到护城河里。他说你们都会喝河里的水,这样你们就能时时刻刻都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