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遥知被他这些浑话搞得面红耳赤,双手扶着他的肩,咬着唇喘着气,“呼……”
“不要……”岑遥知扯他的头发,指尖揉搓着发丝,轻哼着,“啊……嗯……”
万凌就算听见了,也装听不见,权当她口是心非。
“唔——”
声音娇软,感觉下一秒穴口又要吐出一滩水。
手指不断滑入她的体内,呜呼声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不要,会被发现的。”
“那你小声点。”
他哄她,声音一改刚刚的强硬,变得轻柔,像是在哄一只容易逃跑的小猫。
这下,岑遥知更不敢大声说话。
男人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宝宝,不觉得我们像在偷情吗,多刺激啊。”
“我不要刺激,你快点射了,行吗?”她眼睛已经挤出眼泪,分不清是害怕还是难受所致。
“你……”
这显然是看不起他。
她以为他只要射了,欲望就会被浇灭,也就要放了她。
下一秒,男人不仅不生气,反倒喘着粗气挑逗她,“你帮我撸,我不就能快点射了吗?”
她视线转向他下身那根勃起得狰狞的性器,充着血,泛着光泽。
双手像是被操控,伸过去,真是帮他撸了。
两手一前一后握住那狰狞物,掌心紧贴着,一点点适应这样奇怪的触感。
时不时还会抚慰焦急的龟头,想着性器迅速射出乳白液体。
他释放后,她也就能解放了。
奈何眼前的男人就是久久不射。
水淋下来,温热的水流轻轻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个细胞都在这暖意中苏醒。
半小时过去,岑遥知忍无可忍,有些气,“再洗我都要洗秃皮了。”
花洒愣是在她身上淋了将近一整晚。
穴心也湿了一整晚。
性好似一种作弊行为,抄了极近的道,省去了深入了解的繁琐,直达了亲密关系。
可是,肉体始终是没法走进对方内心的。
岑遥知脑子里思绪万千,劝说着自己。
他只是想要找了一个人去填满无聊的时间而已。
岑遥知,互相满足的关系,你可别当真。
——
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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