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熙辰简直一言难尽。
虽然,虽然他也有那么点恶趣味,虽然,虽然他们的老师都很尽职尽业,但在学生的教导上,好像总是出了些差错。
谢熙辰不由得低声喃喃,“我未来还准备弄允许作弊,天哪,真怕那时候的师生关系难以调和。”
芬妮双眼一亮,“有补课的书吗?我学学,以后一定要让我来监考!”
谢熙辰眼不见心不烦地给芬妮送去了几本作弊大全,低头细细研究了一下这份名单。
唔……全都不认识。
谢熙辰随口和校校聊天,“这里面有反派吗?”
校校扫了两秒的名单,也随口回,“不好说,应该……”
它卡住,气呼呼地,“你再这样,我扣你校长值了!”
谢熙辰从善如流地道歉,“对不起宝贝儿,我下次争取委婉点。”
校校:“……”
您可真是油盐不进地白piao啊。
白piao的谢熙辰又将名单记在了心里,他算了算概率,犹豫了下,看向芬妮,“你不是要和我打赌吗?赌什么?”
芬妮一愣,“你真的要赌?”
她狐疑地观察着谢熙辰,“怎么突然要赌了?你不是不打没有把握的赌吗?”
谢熙辰面不改色:“人生多姿多彩,如果全都是可预知的,那该多无趣,只有不知道,才能体验到打赌的乐趣不是吗?”
臭男人改口得太快,芬妮并不是很敢信。
谢熙辰耸肩摊手,“不赌就算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毕竟你劳苦功高,总要让你占占便宜。”
芬妮疯狂心动。
这臭男人偶尔也是会说人话的,要不就,信一次?
她一想到自己想的那些赌注,还是没忍住,凑上前去询问谢熙辰,“你打算怎么赌?”
她警惕地强调,“先说好,赌注不能用工作量来当,我可不想赌这种无趣的东西。”
“当然,我们拿些趣事当赌注,毕竟工作已经很忙了,再赌工作也没有什么意义,”该压榨的也都压榨完了,谢熙辰想了想,“这样吧,如果我赢了,你就算把自己送上主编的床,也要帮我联系另外两个学报的主编,送我学生们上报。”
芬妮气笑了,“什么叫送自己上主编的床?我就不能用人脉吗?”
谢熙辰淡定反问,“你有人脉还来和我合作什么?都是一家人,何必互相欺骗?”
芬妮:“……行,你为你学生求利,我也为我学生求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