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你们这是强买强卖。」系统有苦难言,它也不想对象是裴烁啊!「非得要他们相爱吗?」裴烁突然想到什么,愉悦的说,「只是结婚也可以吧……」系统默不作声,他觉得自己的宿主正思考些恐怖的事情。画展里的人不算多,作为上流社会品鉴审美的地方,这里不单单只能买卖画作,更是各界名流互相交易熟悉的地方。黑色劳斯莱斯停在入场门口,温斯砚从驾驶座开门出来,绕了一圈绅士的替裴烁开门,周围媒体的闪光灯聚集在这个身材高挑却脸色苍白俊美的男人身上,他的身上有种疏离的冷漠,高高在上的姿态无法接近,一身高定名牌搭配上千万的宝石腕表更彰显了这位豪门的奢侈,周围传来窃窃私语,大家都在好奇让贵公子甘愿照顾的人是谁。只见一条修长的、被西装裤包裹的腿从副驾驶伸出来,青年拉着温斯砚的手展露在媒体面前。他的脸蛋白皙带着红润,精致的容貌让无数人赞叹,黑色的头发被细致打理梳了上去,深棕色的眼中是淡然自如含着笑意。他微微抬眼注视着温斯砚,勾起嘴角的画面恰好被镜头抓拍,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而此时,有记者认出了温斯砚,她赶忙将话筒递到冷漠的男人面前,问:“温总,请问这位是?”简直将画展办成了私人新闻发布会。周围寂静,所有目光集中在裴烁的脸上,各种猜测扑面而来。温斯砚的神情冷下来,警告了那些觊觎的目光,弯弯嘴角:“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正追求的对象。”一时间,人群被炸开,疯狗般的媒体想更多挖掘背后的秘密。世人皆道温家继承者深入浅出常在国外管理公司,为人冷淡严肃不近人情,是个彻底的完美主义者。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竟然率性的在媒体面前承认自己的追求,资本家的嚣张尽在眼前。“那请问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呢?”记者问题不断,而温斯砚却冷淡的瞟了一眼旁边的保镖,很快就将人群隔绝开来。“其他的,等他接受我的追求再说。”温斯砚笑着说,垂眼盯着裴烁,青年沉默不语,耳尖却通红一片,可爱极了。温斯砚勾起嘴角,他就是要让整个上流社会知道,裴烁是属于他的,除了呈云修那个可能会和好的前男友外,任何人都不能觊觎。当然,如果呈云修也能知难而退久最好不过。“wesley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进入展厅后,裴烁才终于开口问道,他根本没心思去欣赏挂在墙上的画作,整个人似乎都有些慌乱。“烁不喜欢吗?”温斯砚微微皱眉,轻轻捏了捏青年的耳朵。他的脸上已经上了遮瑕,不再像刚刚那般丑陋。“云修哥会知道的。”裴烁避开了温斯砚的亲近,继续说,“我只想把你当朋友。”温斯砚的手顿在原地,眼中闪过阴冷,他放下手,温柔的注视裴烁,轻声说:“这样不好吗?即便知道也没关系,这是对他猜忌的惩罚。”“可是……”裴烁还想说什么,却被温斯砚堵住了。“烁,就算是朋友也可以做很多事。”他弯弯眸子,宛如引-诱,“在国外,朋友之间也会上-床…要和我试试吗?不会影响到任何关系的。”原来一切铺垫都只是为了最后这句话。裴烁愣住,他可以窥见温斯砚眼中的欲-望与痴迷。青年抿着嘴唇,脸颊染上红晕,不可置信道:“真的吗?”
温斯砚点头:“当然,我没有骗你。”“那wesley也和很多朋友有过这种关系吗?”裴烁的眼睛清亮透明,没有浸染污秽,是完全的懵懂与纯洁。温斯砚一噎,皱紧眉头,满脸厌恶,那些丑陋的家伙们即使是出现在视野中都觉得恶心,又怎么可能会上-床?他又不是恋丑癖。“我裴烁垂下眼帘,显得羞怯,他的脸上彻底渲染殷红,整个人被温斯砚圈在怀里一动不动,良久,他的睫毛才颤了颤,低声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想背叛云修哥。”提到呈云修,温斯砚的神情暗了暗,接着继续诱-骗道:“这不算背叛。我们还是朋友,你并不爱我不是吗?”尽管说的事实,温斯砚的心里却一痛,他强忍酸涩,低声说:“很单纯的肉-体关系罢了,我不会要求你什么。况且,烁应该也很想要吧,我会满足你的。”“之前我也告诉过你,我很干净,没被任何人触碰过……也就是说,我会让你更加快乐。”男人缓缓道,沙哑磁性的声音流淌在耳边。他总是那么温和退让,但那双眼中却镌刻深深的爱意与请求。从第一眼见到裴烁开始,他就想把对方留在身边,即使一夜-情也好,他想在某个晚上完全属于裴烁。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时刻,灵魂与肉-体共同交融的情感,一定会让他在未来无数次回味。因此,他摒弃了所谓社会的道德准则,如同哄诱夏娃吃掉苹果的黑蛇,让裴烁与他一起沉沦。青年揪紧了男人的西装,周围人来人往,似乎都没注意到这对站在画作前拥抱的男人。裴烁呼吸一滞,他咬着下嘴唇微微仰头注视着等待他答复的温斯砚,眉间微蹙,静静感受男人沉稳冷静的心跳声,说:“wesley……”“裴烁,你也在来看画展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周林屿注意这里很久了,刚才入场处的嘈杂也让他彻底了解了情况,他在心中暗自思索,明明前几天呈云修还领着裴烁来见朋友,怎么今天他就成了温斯砚的男伴?游走在两个顶端优越男人之间的裴烁,却拥有精致无双的美貌和温柔善良的性格。所以一定是温斯砚强制性单方面的追求,青年并不好拒绝。既然如此,多他一个又何妨?于是,周林屿抬脚走去。周家祖辈就是靠艺术发家,到他们这一代虽然人丁衰减,可依旧出了一些在艺术圈排的上名的画家。这个画展就是周林屿表姐举办的,各行各业都有无数人捧场。“周林屿。”裴烁轻轻挣开了温斯砚的手臂,对周林屿笑道。温斯砚的脸色苍白阴沉,幽暗深邃的眼睛阴森森的盯着周林屿,他眯起眼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寻衅,更笃定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