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熙直接闭眼,根本不理她地开始咬起任轻秋的下巴来,她的手指深陷任轻秋的肩膀,像是大型猫科动物捕食着它的食物。
任轻秋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
她的触觉,嗅觉,和听觉,她的每一处的感官都好像被橙花的气味吞噬着——
任轻秋轻轻拨开自己带着汗的头发,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好笑。
还教养?
笑话,她们两个现在就是野生动物,从来没有听说过野生动物进食也需要教养的。
“长官,”任轻秋制止了一下白予熙的动作,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背对着我,免得撞到小动物了。”
“我说过,”白予熙掐住了她的下巴,沉着声音道:
“不要这样叫。”
——两个妈都要成野生动物了,她不是小动物是什么?
任轻秋没继续和她调侃,只是笑着道:
“你现在这样不方便。”
白予熙看着她额头上的汗,咬了一下嘴唇,班尼迪蛋和忍冬的味道在她的喉咙里面扩散,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有一点饿了的。
白予熙最后还是靠在了任轻秋的怀里。
任轻秋把她的头发撩到了耳朵后面,“声音小点,东部宿舍隔音不好。”
--
许久,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叹息。
白予熙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紧紧地咬着嘴唇,她的手像是在勾着什么东西一样越过了身后,贴在了她身后任轻秋的耳朵上,她的拇指贴在这人的下颚。
任轻秋被她揪着耳朵,却浑然已经忘记了疼痛。
她看着这人有些发红的骨节,泛红的脖颈,一时之间只觉得好看得窒息……
“长官,你是冷了吗?还是生气气到了?一直发抖。”
任轻秋衔着她的腺体,咬了又咬,
白予熙闭着眼睛,揪人的力度变大,“闭嘴。”
任轻秋感觉白予熙好像要淹没了自己,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微微眯了眯眼,白予熙眼角发红,她仰着脖子软软地靠在了任轻秋的肩膀上。
冬日里,她就像是一条藤蔓绕在任轻秋的肩膀,皮肤凉凉的,唯有核心是滚烫的。
“长官,你差点要赔我一件新的制服了,”
任轻秋凑到了白予熙的耳边小声地念了一句,“你看,今天晚上我们只能睡你房间了。”
“……”
白予熙的另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挡着眼睛不看前面,她听着这句话后,咬了一下嘴唇,耳根不禁涌起了血色。
最后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语气十分严厉,
“你和多少个oga交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