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的思想很明确,军,守得是帝王,其他地方不能有多余的兵将出现!
其实是怕各地诸侯和节度使权利太大,万一不听话,有了异心,下场不就和被先帝灭国的前朝一样么!
先帝的出身就是河东节度使!
前车之鉴,天家以此来警醒自己!
只是这行军司马崔文兵出身不好,父亲是个小吏,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吃药!
若不是碰见杨项昌的习武师傅,恐怕他这辈子也无出头之日了!
偏偏崔文兵的性格又被杨项昌所喜!
后来就成了杨项昌大都督的行军司马!
杨项昌去了京都,崔文兵被张副使设计夺了管军资粮饷分配的权利!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夺的,天家带走了边关的兵马,操练甲兵,修军备,预军机,掌军法,一切都成空谈!
没有兵马,他这个行军司马就是个空职!
只有大鱼大肉大口喝酒,才能让他心中好受一点!
一个快废了的行军司马,一个毫无斗志的武将!一点也不快乐!
当然,不快乐的人很多,张副使最近也不快乐!
虽然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但是猴子终归还是只猴子,只有变成真正的老虎,张副使才能真正的开心起来!
如今来了一只小老虎,不仅让他变不了老虎,还要将他打回原型!
这岂不是在他们口中夺食?深深的用刀剜走他的心头肉?
不行!肯定不行!
陆文丰怕走漏风声,一出边关就找了地方换成了李元祖他们去京都的模样!
白胡子的老汉,穿短褂的汉子,打扮的风情万种的女子!
然后浑水摸鱼偷偷钻进客栈,找到了杨从和不平!
杨从躺在客栈的床上,昏迷不醒,气若游丝!
不平把大致的情况给陆将军说了一遍,陆文丰听完,又细细端详杨从!
忽然转过身,眼睛看向不平问道…
“你刚才说,小公子在这次昏迷之前,已经昏迷一次了?”陆文丰摸了摸他并不存在的胡子!
这是杨项昌的习惯,陆文丰一时也改不掉,他其实也不想改,没有为什么,就是喜欢,喜欢摸着胡子,细细思考!
不平答是!
然后紧接着又说道!
“陆将军,公子安排属下去清理李高的手下,回来时公子已经昏迷,第一次昏迷,属下并没有亲眼所见!一切都是听别人说的!”
这个别人不是别人,就是原平!
“你没有见,那就是说,小公子是如何醒的,你暂时也不知道?”陆文丰追问道!
不平点点头!
“你所说的那个女孩子和其一起的人,现在在哪里?能找见吗”
“陆将军,不用找,就和我们在一个客栈里面,只是那个女孩子也昏迷不醒!……”
陆文丰又摸了摸胡子,“我想过去见见他们!是敌是友,只有见了才能知道!”
“两个人都昏迷了,这里面有没有关联?”
陆文丰像是在问不平,又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