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没有遇到陈清秋的李金梅那样生活了大半辈子。
而这个理念保留到了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在结婚之前都还是小孩,都是家里的一份子,只有结婚才是真的分家出去,才是真正的大人(无论男女)。
与其说他们是在催婚,不如说是在催我长大。
当然,催归催,我的红鸾星是一点不动。
以上仅限于我的长辈的想法,不代表所有长辈都是这样想的。
第26卦
戴嘉树好似受到了什么打击,整个人摇摇欲坠,好似一朵狂风中摇曳的小白花:“程慧!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逼我吗?”
男人本就长得十分弱气,这会儿又刻意卖惨,如果裴溪在这估计已经脑补出各种四爱小剧场了。
程慧好像听到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我逼你?原来你有钱养男人没钱还我啊。如果我没记错你昨天刚刚给你的好哥哥转了五千块钱呢。”
夏文潇:“我没听错吧?养男人?”
于桑:“咳咳,你记得之前那个在病房里那啥结果紧急送到肛肠科把东西取出来的人吧?”
夏文潇:“原来是他啊。”
实在是那天只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听说了这么一件事情,但没真见过人。
戴嘉树震惊:“你,你怎么知道的?”
程慧并没有解释:“既然你说你没钱,那就有多少还多少吧。还有,你的住院费之前是我交的,后面要住就自己出钱吧。”
“姐姐,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真的忍心这么对我吗?”戴嘉树抓住她的袖子。
程慧直接甩开:“别碰我,我嫌恶心。”
“我给你三个月,钱还不上的话我会让你其他金主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夏文潇:“其他金主?!!!”
于桑掐指一算:“啊这,戴嘉树身上桃花债好像有点多,还是有男有女的那种。”
夏文潇:“我要是有他这个时间管理能力何愁做不出实验啊。”
迫于程慧的“压迫”,戴嘉树签下借条,并承诺三个月之内一定还清。
程慧昂着头走了,留下戴嘉树的事迹为大家茶余饭后添了点谈资。
于桑办理好出院手续,恋(十)恋(分)不(高)舍(兴)和夏文潇道别。
夏文潇快要哭了。
之前一段时间她一直以照顾于大师的名义请假,躲过了导师的压榨,现在又要回去被迫努力。
为什么于桑不能多住几天院!
碍于脚受伤了,于桑没有去小公园摆摊,而是回了快乐老家玄天观。
师父躲着她不出现,师兄出外勤去了,正好她这个看上去不是很专业的卦师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