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由于当事人情绪至今比较激动,我们下次再采访场外声:我容易吗我???笔者:切!(三)阮婉笔者:侯爷,针对今天的事,大家想……?(笔者还没有问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少卿少卿”一幅哭腔,小傻子来了……)笔者:要不要先安慰下小傻子?听说你出事,他吓坏了!阮婉:(淡然)不必,等我两分钟。(噼里啪啦说话-伸腿-噼里啪啦说话-扶起-噼里啪啦说话)(宋颐之:少卿最好啦~)阮婉:搞定了!笔者:……阮婉:有什么想问的吗?就一个问题,本侯还要去看邵文槿呢。笔者:两人关系很好嘛,咳咳,你看邵将军英雄救美了,准备如何报答他?你知道,一般故事情节都是楠竹救了女主,然后女主以身相遇神马的??阮婉:他不是也救陆子涵了吗?笔者:……邵将军,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好,各位读者,小温馨小温馨邵文槿有意调侃,阮婉也不气恼,反是双手背在身后,徐徐上前。眉间几许轻松之色,修长的羽睫微微上扬,顾目一笑,“怎么,就许你邵文槿钻我昭远侯府的狗洞,不许我翻你将军府的后墙?”一月未见,阮少卿不肯吃亏的性子分毫未变,再看她这副狼狈模样,就知翻墙费了不少功夫,邵文槿轻笑出声,“难得昭远侯雅兴,翻便是了。”眼波静籁,唇畔却是带着几分暖意。阮婉顺势挪得更近了些。邵文槿气色红润,脸上亦无倦容,不像她之前猜测的那般糟糕,阮婉心中莫名安宁。只是他倚在床榻上,右手臂明显僵滞,也不见得有多好,阮婉便又忧喜参半。不好意思明问,只偷偷瞄了他一眼,佯装不经意问起,“躲起来不见人,是因为下不了床?”邵文槿大方看她,平淡的眸子里噙着微微笑意,“伤筋动骨一百日,躺一月又算不得稀罕。”还真躺了一月?阮婉眼光有些怔,遂而多打量了他几翻。右手臂的伤一眼可见,却不至于下不了床。若不问清楚,阮婉心中又惴惴不安。指尖下意识轻敲着折扇,便自顾端详起他房中陈设,好似自言自语嘟囔道,“伤到手臂就要躺一月,矜贵得很……”邵文槿就也不拆穿她,“伤到腰了,起不来身。”阮婉手指蓦地收紧,缓缓回眸,身心便好似被什么给狠狠撞击了一般,有些愧疚看他。邵文槿握拳轻咳一声,继而悠悠开口,“虽是伤到腰和手臂,伤势却都不重。若是有旁人造访,见到这般模样却卧床不起,不知道的还指不定以为将军府的人有多矜贵。”言及此处,有意抬眸看她,阮婉也目含笑意。邵文槿便又继续,“所幸谢绝见客,竟不想,还有人是翻墙进来的。”说得一派温静淡然,阮婉却跟着哈哈笑起来。都说她锱铢必较,其实有人才是睚眦必报。心照不宣,也都不继续方才话题。阮婉随意行至书案旁,偌大的书架,里面搁着零零散散的卷轴。墙上挂得,便都是些小有名气的画作,阮婉悉数认得。一一看来,瞧得其中一幅时,驻足看了良久,半晌才好奇问起,“邵文槿,你喜欢齐丹的画作?”也不回头,眼底隐隐噙着笑意。齐丹是近百年来少有的书画双绝,画笔惊艳,才华出众,却一直备受争议。不为旁的,只因为齐丹是女子。名门闺秀会些书画,是才情,旁人趋之若鹜。但女子想要在文人雅士圈内有一席之地,根本是天方夜谭。偏偏齐丹的书画造诣又高,性情又清高倔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更何况还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