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这是她全部的进程。
于是,不等有人把那脖子缩回头。冯镜衡一把按住她脑袋,“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问你,如果你明知道我有男朋友的前提下,我这么亲你,你会怎么样?”
冯镜衡一只手枕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到脖颈,“以你目前这39分都嫌多的吻技,我大概率会把你一把薅开,然后骂人。”
“骂什么?”
“男朋友不行就叫他去治。你找我没用!”
栗清圆也骂人,“神经病。”
冯镜衡笑纳,她要起来,他不让,“什么叫你有男朋友的前提下?栗清圆,你今天神神叨叨的,你别叫我逮到什么啊。”
“逮到你会怎么样!?”
“你说呢!”
“你不会的。”
“嗯?”
栗清圆笃定也拒绝去假想自己的人品,“你不会去稀罕介入别人的感情,或者所谓的撬墙角。”
冯镜衡难得听她说这些儿女情长的话,只伸手来描摹她的嘴唇,“你有这个功夫想那些假如,不如好好实行下你给我的情人节礼物。”
“你怎么知道?”原本跪在他膝上的人,往上挪了挪,冯镜衡被她一惊一乍地,弄得冷嘶一口气。
“我知道什么,你别乱动!”
“情人节礼物?”栗清圆道。
冯镜衡一脸茫然,“对啊。”他指指自己的嘴巴,示意她继续。
栗清圆这
才明白,他以为她主动吻他,是在当礼物。
然而,“在你把红宝石折腾出来,我就不想把我的东西拿出来了。”
冯镜衡挑眉,对于意外收获,结实地笑了下,手揽住她腰,跃起身来,“拿呀。送给我的东西,不拿出来,要干嘛。趁我活着,不然还想烧给我啊。”
栗清圆气死了,“你能不能有一分钟正行!”
“你拿给我再说。”他抱她起来,并问送礼的人,在哪里。
于是,栗清圆终究硬着头皮还是拿出来了。正如他所说,就是买给他的。毕竟这个牌子,回去给栗老师系,也不搭。
穿花蝴蝶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当得起的。
冯镜衡看清购物袋里的一条真丝领带。他惊喜也略有点怪她,“那刚才带家家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拿给我?”
“你都系好了。”口吻不免抱怨。
“那是因为你没说啊。”
栗清圆微微局促,她认真给他解释,“我实在没办法,因为拿不准你的尺码,只能挑了条领带。”
冯镜衡突然张开双手,“来吧。”
“干嘛?”
“不是不知道我尺码么?来量啊。”
栗清圆拍下他的手,无所谓了,“你笑话吧。反正我今天无论买什么,在你这种二世祖的手笔之下,都会沦为笑话。”
冯镜衡却没有时间理会她的忸怩,而是自顾自抽解了他颈上这条领带,示意她,“帮我。”
有人用实际行动来响应她的礼物。
并怨怼她,“你早该送给我啊。这样我就可以在舍费尔面前稍微挽尊一下,并非我磨蹭也绝非我昏聩,而是房里那位实在熬人,她非得要我系她买的这条领带。你说,女人是不是很麻烦!”
栗清圆又气又笑。骂他,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