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只要你跟我说不是你,只要你说,就算所有人都说是你,就算所有证据指向你,我也相信你,可是为什么,你连骗我,都不愿意骗一下?这样,你让我怎么救你?你让我怎么救你啊?!()”
岑双一时愣怔。
旁边另一道突然拔高的呼喊打破了这一刻的平静:柒柒!!?()?[()”
岑双侧头一看,原是还昏迷着的虞景上仙,不知梦到了什么,满脸痛苦地叫着不知道谁的名字。
看来不是困阵让他们散失反抗能力,而是红芪还给他们下了点其他东西。
想到这里的时候,岑双察觉到擒着自己的那只手慢慢卸了力道。回头一看,果然,在虞景上仙那一嗓子下,凤泱太子已经恢复了神智。
凤泱太子揉了揉额心,抬眸看着岑双,道:“小双?你怎么来了?”说罢,四下环顾一遍,视线触及清音时顿了顿,“咦”了声,道,“清音怎么也来了?”
岑双眉头跳了一下。
他轻咳一声,将凤泱太子的注意力转移了回来,问道:“殿下,你们是怎么被木相君困住的,雪相君呢?”
岑双注意到,在他提起这两个名字时,凤泱的眉头蹙了起来。
但在凤泱想好要怎么和他解释之前,一道充斥着愤怒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我们都被骗了,被那个所谓的雪相君给骗了!”
岑双回头看去,正见靠墙坐着的广楸上仙揉着眉头,便问:“广楸上仙何出此言?”
广楸上仙道:“我不知太子殿下是怎么过来的,但我与虞景来到魔渊之后,第一个见到的就是雪相君,他说会帮我们进入出现异动的封印之地,因为陛下说雪相可信,我们便未曾设防,谁曾想会被他一路骗来此处,一直被困到现在!”
岑双道:“这之中,会不会有误会,若雪相君有意伤害天宫仙人,为何当初要大费周章地救下我?”
“若非他救了你,天帝陛下怎么会相信他,若非陛下信他,我们岂会信他?归根结底都是——”
“广楸。”
被凤泱叫了一嘴的广楸上仙,扯了扯嘴角,抱拳道:“得罪了,二殿下。”
凤泱眉头皱得更深了,却也不便多说什么,转头看回岑双,缓声道:“将我引来此地的人,与广楸所见一致,只从打扮看,的确是雪相君,但我总觉得那个‘雪相君’,并不是真正的雪相君,即使我提出的每个问题他都答得上,可他答得越多,我的疑虑越深,到后来,他大抵也看出我在怀疑他……
“之后的事我毫无印象,也不知他是何时,又是用什么方式对我动的手,至于广楸见到的雪相君是不是真正的雪相君——我未曾见过,不能妄下定论,但雪相君这个人,在魔渊之事未平前,不能再轻易相信。”
“先别管他雪相君了,你便是天宫太子罢?刚刚你是不是问这个人,问他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雷相君指着清音道。
凤泱点了点头,看着雷相君,礼貌询问:“你是……?”
岑双道:“他是雷相君——殿下放心,他与木相雨相并不一样,也没有参与太多叛乱之事,如今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雷相君却懒得与他们礼尚往来,也不给凤泱消化“雷相君被小双招安了”的时间,直接追问道:“你方才说,你被假扮雪相君的人骗到半途,就人事不知了,对吧?”
凤泱点头:“说来惭愧。”
“不,我倒觉得你挺厉害的,”雷相君道,“你都睡得昏天暗地人事不知了,居然还有本事爬起来做记号,何来惭愧一说?”
凤泱的脸上透出茫然:“什么记号?”
雷相君又指了一下清音,道:“他说的啊,你和他一块进来魔渊,又给他留了一路的记号——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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