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身后传来急切的询问,宣望钧的声音有些失真,“发生何事了?”
“脚被划伤了,大概是刚刚爬山时不小心弄伤的……”我看着脚踝处被划破的血痕,低声道。
“严重吗……我现在带你下山,若是伤势加重,就不好了。”宣望钧似是很着急,却又顾及着我和他现在只着中衣的状况,不敢转身查看,只能询问我。
看着脚腕上小小的一道伤口,我不觉莞尔:“没事的,师兄,只是一道小伤,明天天晴下山找大夫看就可以了……这点儿小伤不看也不碍事的。”
“真的吗,不是在骗我?”宣望钧依旧有些担忧,语气放心不下。
“师兄若是不信,可以亲自确认下。”我随口而出调侃道,说出口后又觉不妥,但是已经说出去了。
山洞中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响起我几乎以为错听的话语。
“……也好。”
我愣了一下,就听身后人继续道:“把外衣穿好,让我看下受伤的部位。”
经过之前的炙烤和刚刚的烘烤,外衣差不多烘干了。我从木架子上拿起外衣,随意披在身上,然后慢慢转过身去。
“师兄……真的只是小伤……”都怪自己口快,现在陷入了窘迫的境地。
面前的男人穿好外衣,也转过身来。他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去看身旁的火堆:“……左脚还是右脚?”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脸颊畔有可疑的红晕。
“……左脚。”
我小声道,就见面前人迟疑了下,然后手探过来,缓缓落到我脚踝处。
一点温热触及皮肤,我轻颤了下,就见那只手初始有些犹豫,但随及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小心掀开我脚腕处衣裤。
很快,衣衫被放下。然后就听轻浅的裂帛声在山洞内响起,我抬起低垂的头,就见宣望钧从他里衣撕扯下一块布条来,缓缓缠绕在我脚踝处,小心的包裹住伤口,然后系好。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脚腕处皮肤,带起一阵让我心头发颤的痒意。我咬紧了唇,觉得全身好像都不对劲了。
师兄的手指指腹温热,指尖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他的呼吸浅浅,落在山洞里,从咫尺之间传来,好像就在我耳边一样。
好像被他触碰到的
地方像是被烫了一样,灼热难耐,焦躁从心头浮起,怎么也疏散不去……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好了。”宣望钧声音一轻,松开了我的脚踝,“这两天还是不要沾水为好。”
看着他从我脚腕处移开手指,我的视线从他衣袖上金色的竹叶上缓缓抬起,执着的目光落在面前人的脸上。
“师兄看了我的伤,礼尚往来,我也要看师兄的。”
听见我的话,宣望钧吃惊的睁大了眼,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种要求。他的眼睛本就圆润漂亮,此时瞪大,越发像他养的那只猫了……圆润可爱,又软又乖。
“……可我未曾受伤。”他停顿了下才慢慢回答我。
“我要看师兄的旧伤,是否全好了。”
“……那里早就好了。”宣望钧微微侧过头,似是不愿接触我的视线,声音都低了下去。
但是我不依。
“师兄总说好了,可是当时你未能好好治疗,谁知现下有没有全好。”我直直盯着他,不准他逃避。
谁叫他刚刚非要看我伤口的。
过了半晌,宣望钧似乎终于妥协了:“你……当真要看?”
我肯定的点点头。
“好吧。”宣望钧微垂下头,手覆上脚踝处的衣裤,在我灼灼目光的注视下,面前的男人缓缓撩起衣裤。
随着衣裤上撩,师兄的长腿慢慢展现在我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