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述过程,他才了然,至于容府到底有没有叛变,他去容府暗访了一夜,终是老臣子,他敢说容府并没有叛变,所以他的太子,也就少了一份阻力,多了一份拥护。言娩知道了真相,也就突然间明白了,这皇帝可真是神助攻,对秦沐深太好了。不过一想到秦沐深去他国做质子多年,现在秦沐深回来了,这或许是他的补偿。秦厌看到父皇对秦沐深和言娩和颜悦色,而且他们两个坐的位置比他又上一等,心中很不快意,感觉父皇对他们太好了,父皇偏心,一直以来对他都是冷冷淡淡,对他的母妃也是如此,还好他母妃已经去世了,否则看到这样,岂不是怒火攻心,他母妃还是被他们气病倒的,自从秦沐深去其它国后,所以他认为如果不是秦沐深,他们什么都很好,都是秦沐深的错。“现在进行太子和他的暗卫(20)秦沐深面不改色继续回他:“怎么会呢,你皇兄我又不是没有宽宏大量,过去的事那已经过去了,不过现在的事嘛,倒是不想计较都不行了。”秦沐深说着,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秦厌当然知道,秦沐深这是想报复他,不过谁报复谁,就说不定了。但他很会转移话题:“皇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皇弟我对你的情谊,你难道不知道吗?难道你这是计较本王在你回国时没有上东宫去看访你吗?当听说到你回来时,本王真的很高兴……哎呀,不说这种闲话了,如今看到皇兄你身体好了,作为皇弟的我,也为你感到高兴。”“呵呵,皇弟有这么好心便好。”秦沐深假装不知道秦厌字面上的意思。“哈哈,皇兄你这说什么话呢。”秦厌假笑。表面上两人的兄弟关系似乎好得很呢。不过只有台上的几个人而已,其他人是在下面观看,至于上面的事又有谁会知道?上官笙月看到秦厌挖苦秦沐深了,她也想对言娩顺机讽刺一下,她淡眉桃花眼闪了闪,好似非常的天真:“太子妃可是哪户人家出生的,本妃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言姓这一户人家?”“厌玉妃,当然没有听说过了,你来到沧原国和亲,每日居在王府里,不知道,这也是很理解的。”秦沐深按住言娩的手,平静的开口,仿佛陈述的就是一个现实。这是在间接说她到现在没有了解沧原国吗?上官笙月,心里有些不快,如果是言娩说出这句话,她可以顶嘴,可是现在说这话的是太子,她不敢造次。所以只能面露俏笑:“让太子说笑了,我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