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菲里把他的手扒拉下来往参考答案上按:“刚不是大言不惭……唔……说要帮我绝处逢生来着?现在就全忘了?雄性的鬼话……果然不能——啊!”
雌虫一只手抓着床头。
另一只手抓在白翰野的头发上。
别说说话了,喘气都费劲。
白泽上神此时也没空讲话,因此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洛克菲里的手背,示意对方别总抓他头发。
他对自己的兽毛还是挺看重的。
肚子上的剃就剃了,要是脑袋再被薅秃了,那他可真是死都不能瞑目。
此时窗外的雄宠正憋得满脸通红。
他觉得自己腺体都要空了!他已经用尽全身力气了!他禁欲三天积攒的信息素已经全都释放出去了!
将军!
你怎么一点回应都没有呢!
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将军正在别的兽怀里抽搐着小腿揪床单呢。
别说是他自己在这儿释放信息素,就算加上楼下的三只雄虫一起上,都不如白泽上神随便动动舌头。
昏暗的卧室内。
洛克菲里浆糊般的脑子渐渐清晰,他用一种痴迷又迷惑的目光看着白翰野,然后轻轻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白翰野笑笑:“这次……是在你脖子上了。”
洛克菲里:?
就当是便宜我了吧……
白翰野心想。
“你……你干什么!”
洛克菲里突然瞪大眼睛,试图把对方的脑袋从自己颈窝里推出去。
白翰野口中含糊不清:“……别动。”
他握住雌虫的手十指相扣,不住地揉搓着对方的手心。这东西好像能缓解他的发情期,对他来说算是好事。
白泽上神舔的好认真,舔到最后他忍不住在洛克菲里的锁骨上吸了一下。
半晌过后。
吃饱喝足的文雅上神低喘着俯视洛克菲里,他凑近雌虫耳边留下两个字:“好香……”
是雌虫后颈上的那种蜜味儿。
白翰野直起身子舔嘴角。
洛克菲里瞪大眼睛脸颊泛红:“你疯了!”
这次雌虫的说话声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