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霍临深。”
他抬手,拥住他的爱人。
作者有话说:结婚
第三轮烟花在空中炸开的时候,齐汶迟有些睁不开眼了。
他喘了口气,后背在烟火和月光下亮晶晶的。
“霍临深……”他声音嘶哑,被霍临深捞起来按在怀里,“你是狗吗?”
回应他的是肩膀上的刺痛。
齐汶迟捂着眼,他后悔了。
怀里的人奋力挣扎,从柔软的床铺跌到地毯上,撑着爬起来,脚步不稳,从桌上倒了杯水,喝得太快呛咳出来的水珠落到锁骨和胸前。
剩下还有半杯水,齐汶迟还来不及喝完就被身后的向导拖了回去。
他彻底崩溃了。
不久前,他还在山顶和霍临深看烟花。
可能是被美色所迷惑,摩挲着戒指,齐汶迟咬着霍临深的唇,含糊不清地说今晚不想回渝州塔。
“你想去哪儿?”
焰火下的人睁着浅棕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
齐汶迟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回家。”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霍临深最先反应过来,笑了笑,带着点狡黠说:“好。”
可家里还没打扫……
来不及说出这句话,齐汶迟被霍临深推上了车,油门一踩往山下开。
直到被按在脖子亲到快窒息,齐汶迟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家伙会答应的那么爽快。
地是扫过的,床铺是新换的,连门口的花瓶都重新插上了鲜花。
玫瑰散落一地,沾染在颈侧,沁出鲜红花汁。
霍临深指腹重重蹭过齐汶迟颈侧的玫瑰花汁,呼吸比平日粗重几分,哑着嗓子开口:“齐汶迟。”
齐汶迟抬眼,拽过他脑后的长发。
“害怕吗?”
齐汶迟轻笑,故意凑到他脸前,呼吸扫过霍临深鼻尖。
“来吧。”
年轻哨兵没那么多顾虑,被压在沙发上的时候呆滞了一会儿,错愕地望着霍临深:“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