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菊花见秦誉还在犹豫,不禁娇声挑逗道:“你要觉得占了嫂子的便宜,大不了过一会儿也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地方,让嫂子帮着检查检查,瞅瞅你的毛毛长齐了没有?”
秦誉哪里是在犹豫?他是有些有点难以自禁。他几乎能听见那里的血液在呼呼流动的声音。偷偷往下瞥了一眼,只见旗下三寸高高支起一顶小凉棚,看上去很是不雅。
他想走,却又挪不动脚步,李菊花白鲜鲜的肉仿佛橡皮糖,紧紧粘住了着他的双眼和双脚。
“麻利点啊!”李菊花又一次催促道,完了意犹不足呵呵笑道:“你可以边弄边看。”
秦誉被她说破了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更有点恼怒:操你妈的逼,谁稀罕你那破烂玩意儿!
动了怒,心里便不再发虚,于是俯身上去,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替李菊花捏拢起骨来。
尽管他的手法很轻柔,但捏骨实际上一个复杂的过程,要将产生裂纹的骨缝往一块捏拢弥合,一般情况下会痛。
伴随着李菊花发出一阵阵猫儿似的呻吟,屁股和大腿肌肉不自觉的一缩一缩。视觉、嗅觉、触觉的强烈刺激,秦誉瞬间便忘记了原来那点怒意,一边心不在焉地为她慢慢捏拢,一边凭着手上敏锐地感觉寻找裂痕所在。但是,半天过去了,竟没有找到?
难道是因为自己走神,以至于手上的感觉迟钝了?秦誉提了一口气稳稳心神,努力地在她的尾骨周围又细细游走一番,仍然一无所获。
说不定是肌肉组织挫伤?
想到这里,秦誉松了一口气。
不过,紧接着又觉得不对,若是软组织挫伤,患处周围必有青紫斑淤,但是,李菊花的尾骨周围的肤色却白皙如雪,没有一点组织挫伤的迹象。
秦誉心想,看来这娘们儿是钱多了烧的慌,稍有点不舒服便受不了,不扔点钱心里不舒服。
“看起来问题不大,嫂子。”秦誉缩回双手,“没有发现裂缝,我用艾条给你灸灸,晚上应该就能翻身了。”
李菊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嗓子里喘着粗气,含混不清的说道:“我……我听说一把骨要是裂了,若是治不彻底留下后遗症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瘫痪!秦誉,好我的亲儿!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替嫂子好好捏捏,完了嫂子好好答谢你。”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又气喘吁吁道:“再说了,过段时间,你二宝哥就回来了,我这样躺不得卧不得的,到时候也不成事啊!”
李菊花最后这句话带有极其强烈的暗示,可惜,秦誉正在想事情,根本没留意她赤赤裸的暗示。
秦誉还在怀疑自己,兴许刚才从侧面捏的,角度有些不对,最顺手的角度应该是站在她的屁股后面,呵呵,既然你不怕难看,老子堂堂七尺须眉又有何惧?
于是,秦誉说道:“嫂子,那就请你再转一下方向,我从正后面给你捏捏看。”
“嗳……”李菊花软绵绵忙不迭地答应了,趴在床上原地转了半个圈,利利索索地把柔嫩白皙的屁股转了过来,正正面面地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秦誉。
秦誉不看还行,这一看之下脑中嗡的一声,仅有的丁点定力瞬间便荡然无存。一阵心跳气喘浑身发热,秦誉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儿来调整心绪。
绝不能让这烧包娘们看扁了自己。秦誉一横心,硬抻着嗓子,装出一幅老练的样子沉声说道:“嫂子,你是不是想嘘嘘?”
李菊花再不掩饰笑道:“傻样,嫂子是想吃肉了,”
到了这个份上,秦誉终于有些明白过味了,这娘们看病是假,想要自己的童子身是真。
想透了这一层,他反而镇定下来,胆子也正了,于是,明知故问:“嫂子想吃啥玩意儿?”
李菊花急不可耐道:“腊肠……胡萝卜……”
“这里没有啊!”秦誉更加镇静,继续兜着圈子插科打诨,“要不我去厨房找找看?”
“小王八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李菊花急坏了,吼道:“你要把嫂子急死?”说罢,竟是一个翻身,白皙的手便抓向了秦誉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