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曜心里也算舒服一点。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成亲,萧景曜心里也有些许期待。
吴红缨一看萧景曜干净得不得了的后院就满意得不行。那些个被人吹捧的青年才俊,才华成就远不如萧景曜,说是洁身自好,实则后院也有一两个伺候的人。
像萧景曜这样真正连一个都不碰的,反倒成了异类。
萧景曜并不觉得奇怪,他又不是重欲的人,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后院埋雷?萧景曜在这方面还是有点节操的。
直到人群散去,萧景曜看了一眼还贴在自己身边的福王,用手肘捅了捅他,压低了声音,“那个御史是怎么回事?”
福王同样压低了声音,嘴唇不动,只用舌头和气音,“我怎么知道?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萧景曜已经看出了福王的伪装,早在上回太子拿几条人命给萧景曜做局的事情真相大白后,萧景曜就看出福王没有表面那么憨傻。相反,福王的直觉十分敏锐,天然就知道该将谁放在什么位置上,哪怕他无心皇位,但在这些皇子争斗的事件中,福王基本能靠直觉将事情的真相给猜个大概。
内情猜不到,但他能隐隐察觉到是谁动的手。
萧景曜现在拿这话问福王,一点压力都没有。
福王苦笑一声,“我若是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信还是不信?”
萧景曜抱着手臂,拿眼觑他。
福王又是一声苦笑,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做不做得了系统,但我听到那个御史说的话后,心里就开始发慌,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快要发生。你自己也小心点。”
能让福王都心惊肉跳的事,必然不会是小事。萧景曜心中一凛,认真将福王的话放在了心上。
窦平旌这一次是当值最久的一次,连着做了两年的禁卫军统领,不知道是不是他脾气变得温和了一点点,还是正宁帝对他的包容度都高了一个层次,这两年,窦平旌竟然没有触怒正宁帝,然后被愤怒的正宁帝削成白板,滚回家吃自己。
萧景曜看到太子走在窦平旌身边,眉眼含笑,不知在说些什么。
窦平旌虽然不耐烦,但却依然放缓了脚步,配合太子的步子,小步小步的往前走。
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些什么,窦平旌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甥舅二人间的氛围很是不错。
然而在放年关假之前,萧景曜又收到了窦平旌在宫中和正宁帝对骂,被正宁帝勒令回府反省的消息。
萧景曜:“……”
和窦平旌认识好几年了,萧景曜也不知道窦平旌为什么一直热衷于挑战正宁帝的怒火。
大过年的还被罚,窦平旌这个彩头讨的,是打算接下来一整年都挨罚吗?
萧景曜百思不得其解。
梁千山就正常多了,将天皇打包,快递直达京城。
正宁帝看了看梁千山的快递,再想想先前萧景曜给他发的快递……
对比之下,梁千山简直是个贴心到不行的好臣子!
倭岛天皇被押解进京,正宁帝也是个恶趣味的,翻了翻某个朝代给倭国册封的“倭奴王”称号,毫不犹豫地就用在了倭岛天皇身上。
对此,正宁帝还颇为遗憾地对萧景曜提到:“只可惜这个倭奴王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当年的文宗皇帝可以让周围的小部落的王为他跳舞,现在倭奴王,什么都不会,朕想让他跳支舞,都觉得伤眼。”
萧景曜心里走了一波666,让敌国君王为自己跳舞,陛下你的野心很大啊!
只可惜原倭岛天皇,现倭奴王,确实是废物一个,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才艺,跳舞都不会,只能让正宁帝扼腕。
萧景曜也觉得很可惜,倭奴王真要跳了,到时候萧景曜再给正宁帝提议,让宫廷画师将这一幕给画下来,流传给后世。
哦豁,那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