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帝也是早早知道的,这才由着自家亲姐这么闹腾?
换个思路来看,皇帝和斐清越心思都可深透了,每一步都预算到了。
花言认真思考,自己要篡位的事情他们两个不会也知道吧
看她这几天吃不香睡不舒服,斐清越夜里抱着花言,哄她睡觉。
“倒也不用担心那么多,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舅舅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不然也不至于还让你嫁给我。?()?[()”
他倒是没说,会露馅的尾巴都由他清理干净了。
“况且舅舅本来也不想当这个皇帝,你看他都而立之年了,才迎来第一个孩子。”
“等小皇子再大些,是要当甩手掌柜的。”
花言想了想,也是这么一回事,就睡了过去。
大小姐休息了几天,情况好了许久。
她来找花言,“我怎么感觉在生小皇子的时候看到了秦淮阴。”
“大小姐没看错,是她。”
花言将秦淮阴小产被发现从而一杯毒酒送去乱葬岗的事情告诉她,她这才知道原来庶妹并不是暴毙,也没有因病暴毙。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她想要我的命。”说来她也讨厌秦淮阴,但也没想要她死。
“人一直被关着,大小姐要去看看吗?”
花言在前面带路,大小姐跟在她身后。两个太监听闻贵妃要过来后,直接一碗凉水浇在了秦淮阴脸上,把昏睡过去的她给唤醒。
此时的秦淮阴连最后一丝体面都没有,整个人披头散发,身上的衣物因为长时间没换,散发出臭味来。
门被打开,光线落进来,她许久不曾见光,闭上眼睛,看着很是难受。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这才发现站在她对面的人是秦灼灼。
刹那间,她的面容变得异常的狰狞,“秦灼灼,你放开我。”
大小姐被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转头看到花言就站在她身后,底气一下子就有了。
她往前一步,“就不放,你都要害我了,我才不放开你。”
“那你是该死。”秦淮阴的眼神都变得阴鸷了起来,看起来很是吓人。
大小姐有些慌乱,抓住了花言的手后一把捏住,“你为什么说我该死,我又没害你。”
大小姐用另外一只手掰起手指数,“最多就是在家里的时候和爹爹告状,和娘亲告状,和舅舅告状,说你欺负我。”
“可我也没说错,每次不就是你欺负我嘛。”
“别人家中的嫡女还会抢庶女的东西呢,我可从来没有抢过你。”
不说这个倒还好,一说这个秦淮阴恨不得跳起来,“你那是不想抢吗?你那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不想拿我碰过的东西。”
“况且你还有个好舅舅,什么东西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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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了你明珠,你自然不会和我抢一个鱼目。”
“可你不知道的是,就是鱼目,那在我这儿,也是十分宝贵的物件。可你却总是轻蔑看着我,你是嫡女你不懂庶出的痛苦,只会天真而怀中生而带来的轻视看我。”
大小姐这会儿就没被她吓到了,反而松开握着花言的手,双手叉腰和秦淮阴理论。
“你才好笑呢。我舅舅对我好你舅舅没能力,那你去恨你舅舅啊,你讨厌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