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特意观察过,九州四海里还没有谁跟他用相同的功法,而师父收的徒弟绝非等閑之辈,几百年必定能声名鹊起,但没有出现这样的人。
所以,他有可能是师父唯一的徒弟。
不过一切都是他的猜测,秦时想要从后来见过师父的人那里得到些许的信息。
谢祈清微顿,良久后放下刀具面无表情地擡头:&ldo;这种事,我会知道?&rdo;
秦时唇角绷成一条直线,过了一会小声道:&ldo;你们高手之间,见面次数多。&rdo;
谢祈清:&ldo;我不见无关紧要的人。&rdo;
秦时:
&ldo;你别太过分!&rdo;
少年沉默僵硬在原地,单看背影还有点生气,谢祈清重新开始切红薯,切了一会嫌他碍事,没好气地说:&ldo;没有。&rdo;
&ldo;赶紧滚。&rdo;
秦时听话回去睡觉,躺在地铺上睡了一会,朦胧之间困惑了起来。
为什麽魔尊的语气,如此肯定?
他起初只是想得到一个,是师父唯一徒弟的可能性。
谢祈清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翌日,高中补课的第四天。
谢祈清昨晚睡得很晚,七点时还没醒。
穗穗迷糊地坐在床上盯着地铺上已经醒过来的秦时,&ldo;我想玩。&rdo;
&ldo;去楼下?&rdo;
穗穗点头:&ldo;我好久好久没有看哥哥姐姐。&rdo;
秦时犹豫了一会:&ldo;先去洗个脸?&rdo;
穗穗爬起来去了,随意擦了个脸,还穿着睡衣、拖鞋就着急得哐哐下楼。
没有谢祈清的清晨,干净可爱的小公主穗穗又成了乱糟糟的迷糊模样。
&ldo;穗穗,快过来。&rdo;松松招呼道。
秦时隔着几米躲在松松一家看不到的地方,远远看着穗穗。
松松妈妈蒸了大肉包,穗穗以为秦时走了,乖乖捧着一个坐在松松身边吃,一边吃一边笑:&ldo;哥哥,包包好大。&rdo;
&ldo;和脸脸一样大。&rdo;
砚枝过了一会也跑了过来,她不喜欢吃肉,便把所有肉分给穗穗吃。
穗穗吃得双颊鼓鼓,小嘴沾油,跟仓鼠一样。
砚枝:&ldo;穗穗,你没梳头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