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就这点耐心?”
她扭动着想逃,绸缎丝滑的面料摩擦男人硬挺的西装面料,在安静空荡的办公室里发出窸窣声响,暧昧至极。
纤细的腰肢却被男人牢牢扣住,摁坐在他的腿上,滚烫的体温穿透面料传递而来,让傅思漓背脊一僵。
办公室里空旷安静,就在她绷紧神经时,紧接着又听见他慢条斯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不是都说了吗?”
“就算我有什么问题,你也绝对不会离开我。”
傅思漓顿时大脑宕机了一秒,心跳的节拍也跟着彻底乱了。
她当时不是为了缓解尴尬才急转弯说的那么一句,他还当真了呀?
内心的想法似乎是被他看穿了,傅思漓有些心虚地想要移开视线,却又被他的长指掐住下颌,不依不饶地追寻着她的注视。
温热的呼吸缭绕在耳畔,轻柔地抚过耳廓处脆弱敏感的神经末梢,让她不觉呼吸停滞了一拍。
他的嗓音低沉,莫名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还是说,你当时说的,只是在骗我?”
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太对劲,如果说是,那她刚刚白费那么大力气哄他了。
可如果说不是,那她好像又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里。
心跳乱得厉害,她只能努力调整着气息,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
“没有。。。骗你。”
忽然想到什么,傅思漓猛然睁大眼睛,探究狐疑的目光望着他。
“你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她想不起来结婚前的那一晚的细节,只有第二天醒来时也没有觉得有多难受,也并没有小说里描述的那种腰酸背痛的感觉,只有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提醒她发生了什么。
她之前还觉得很正常,可上次在英国他对她那样之后,陌生的感觉和体验,现在突然开始忍不住有些怀疑了。
裴时隐抬手,粗砺的指腹轻揉慢捻着她没戴耳钉,格外小巧莹润的耳垂。
他亲眼看着,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裴太太,哪里都漂亮。
他也没急着辩解,反而漫不经心道:“你觉得呢?”
傅思漓其实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下传来的,难以让人忽视的存在,且存在感越来越明显,烫得她难受,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事实胜于雄辩,她觉得她可能对他有很深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