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也可以留长发,比如闻人珄身边那个。想来真是操蛋,自己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关系,但至今为止,就连那人姓什么都没查出来。
这东西和那人有关系吗?难道闻人珄含糊其辞的原因,就是这东西?
看吧,他要疯了。
世界千奇百怪,疯不是最可怕的事,脑子短路也烧不死人,孟弘洲的身体经过多年训练,快于大脑,非常灵活敏捷。
在那东西扑下来的瞬间,孟弘洲迅速侧身躲开。
孟弘洲弓着身子,落地时护住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防卫得当,滚一层楼梯也没什么问题。孟弘洲抬头,在黑暗里只能看见那东西的影子,像一只巨大的耗子,连蹦带跳地蹿上楼梯,往上跑!
孟弘洲站起来,还没等再动唤,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他皱起眉,伸手抹了把,湿热的,有血。
小腹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什么时候割开的?
孟弘洲顿了顿,又摸了下颈侧——也摸到了血。好在只是划了一道,伤口不深,没伤到动脉。
幸亏他刚才躲得快,不然,他现在肯定凉了。
孟弘洲在这一刻终于恍然大悟——他明白闻人珄了。
难怪闻人珄什么都不告诉他。
一,他不会信。
二,信不信都基本上死路一条。
好。
那么,他现在要怎么办?要追上去吗?那东西还是人吗?难道练的什么缩骨功?
正在孟弘洲冥思苦想时,闻人珄追上来了。
“弘洲!”闻人珄一进门洞就闻到一股血腥味,这让他顾不上其他,立刻点亮了手机手电筒。
“受伤了?”闻人珄快速拉过孟弘洲,低头检查他的伤口,“肚子这有点深。”
“没事儿,肠子掉不出来就行。”孟弘洲抿了下嘴,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闻人珄看孟弘洲一眼:“吓坏了吧?看到什么了?”
孟弘洲古怪地说:“太黑了,‘他’动作太快,没怎么看清。”
闻人珄:“那‘他’呢?”
孟弘洲:“上楼了。”
闻人珄麻利地脱下自己外衣,压住孟弘洲的伤:“你先回去,我上去看看。”
“不行。”孟弘洲斩钉截铁,“我跟你去。”
“你有伤,还吓着了,你现在那脸色就跟在太平间冻过一样。”闻人珄有理有据,“我不是第一次见那种东西了。”
“那又怎么样?”孟弘洲寸步不让,“就算见八百次,你能打得过?”
孟弘洲下意识按住腰间的枪,喃喃说:“应该吃枪子儿吧”
“”闻人珄想了片刻,“成,我们一起走吧。”
“嗯?”
“走。”闻人珄做出决定,立即执行,拽起孟弘洲就往外走,“张错跟我交代过,让我什么都别管,闭着眼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