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濂撩了把水花,语气淡淡道:“我不需要被逼争第一,本来就是第一。”
“哦~别人家的好孩子~”
“快点。”
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再到七局四胜,两人总算停下来歇息。季云鹤坐在池边,擦着脑袋上不停滴落的水,暗叹,好吧,他也喜欢赢的感觉。
江濂凝视浑身挂满水珠的季云鹤,忍不住吐槽:“不觉得你的泳姿很丑吗?”这么漂亮的身段舞出狗爬式,他都想自戳双目。
季云鹤回想了一下刚才江濂的泳姿,好像确实比他优雅一点,幽幽道:“五十块三节课,能游就不错了。”
江濂忍无可忍地落回水里,沉声说:“下来。”
季云鹤无奈地叹气,接受了一场长达四小时的泳姿纠正,服气。
第二天江濂领着季云鹤到后山的马场,不少人已经骑上马溜圈。遮阳伞下,高进看着他们走来,揶揄:“可舍得出来了,不过这时候骑马不太好吧。”说着视线往季云鹤腰间飘去。
季云鹤微微一笑,朝高进身边的男生抬了抬下巴,“度假时间,你不会不行吧?”
在场几人不客气地笑出声,高进啧了声,揽住季云鹤的肩膀挠挠下颌,声线暧昧道:“我们江少调教得不错嘛,我行不行,晚上来我房间试试?”
季云鹤摘掉他的手,微笑:“这得问你的江少。”
“我们偷偷的啊,偷情多刺激啊。”
“季云鹤。”
季云鹤闻声望去,江濂驱使一匹枣红色的马,手执马鞭停在几步之外,冷淡又随性的姿态还挺帅的。他撇下高进走过去,遗憾地说:“我不会。”
江濂抓着马鞭指向后方牵马匹的人,“不会你待那干什么,你的教练在等你。”
季云鹤点点头,走前颇为苦恼道:“高进让我晚上去他房间试试他行不行,不敢拒绝啊~”
江濂觑向遮阳伞下的高进,视线回到季云鹤脸上,分明无谓无惧,何来不敢一说,呵。
一会季云鹤由教练牵着马匹慢慢适应,听到喝彩声转头一看,是潇洒展示马术的江濂。他凝着那道身影,问:“我达到那种程度,需要多少时间?”
教练笑说:“少则一两年,多则五六年,江少从小开始学的。”
季云鹤撇撇嘴,继续跟他的马儿交朋友。等差不多能小跑起来,江濂勒马停到边上,呼吸还未完全喘匀,带着些许兴奋说:“怎么样?”
“很好,可以和你一较高下了。”季云鹤懒懒地玩笑道,毫不意外得到一声不屑。他暗暗白眼,明知故问,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