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看向男人,说道:“战大少,这是去哪了?”
她秀眸柔和,眼尾带着几分清艳。
战修聿瞥了她一眼。
他喉结滚动,说道:“你可懂医术。”
“略通吧。”南欢挑眉,她说道:“战四少在此,我也不敢卖弄。”
战修聿眸子灼热。
他隐约觉得,她是在隐藏着什么。
男人声音哑哑道:“你试。出了事我兜着。”
南欢杏眼微动,她看向男人禁欲淡泊的脸庞。
他兜着?确定?
“小欢,伯父对不住你啊……”战廷东忽而剧烈咳嗽着苏醒,手颤抖握住了她,“请你原谅,咳咳……”
忽而心脏一阵剧痛,战廷东大口喘气。
南欢扶了下,战伯父对她不错,她也不忍心看到战伯父病危。
“……爸!”
“爸,你怎么样!”
七人焦灼一拥而上,宾客们吓得魂不附体。
南欢缓缓拿出袖口藏着的银针包。
她摊开来,取一根银针,缓声对战修聿说道:“战伯父的体内有余毒,冲击心脏,需得施针稳固血脉,遏制不让毒素游走。”
话音刚落,她抬手施针。
针尖扎在皮肉之上。
“……噗!”
忽而,战廷东一口鲜血喷出。
战修聿的眸子墨黑深邃。
宴会上的人满是错愕,猝不及防。
卧槽?
这战家的未婚妻,居然会医术?
不是乡下来的草包女人吗?
她这是在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