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关机扔桌上,宁江泽烦躁地捋了把头发。
他看向厕所门,担心温景宴不好意思到在里面自寻短见。宁江泽踱步走近,抬手敲了敲厕所门。
“还没洗完呢?”
酝酿片刻,他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安慰道:“没事儿的温景宴,*男都这样,你已经坚持很久了。”
恋人因自己而动情,没什么比这更让人血脉偾张。然而话音刚落,水声戛然而止,宁江泽暗爽不过两分钟,一阵脚步声及近,下一秒门锁转动,从里拉开——
温景宴头发湿漉漉,只套着睡裤。他面色红润,脸上身上都是水珠,嘴唇湿润泛着水光,像是草莓布丁。
“洗好……!”
宁江泽的话卡一半在喉咙,他没做防备,被温景宴一把钳住手臂拉了进去!
“砰!”
门再次被关上,宁江泽被温景宴大力抵在门上,动一下都难。
“不至于吧宝贝。”他紧张地笑了下道,“因为说你快就要打我吗?”
“不打你。”
两人挨得很近,温景宴的唇几乎擦过他的嘴唇,他抬眼望向宁江泽,眼神是赤**,完全向对方坦白地欲|望。
宁江泽走十步笑百步。
浴室,他被温景宴反剪双手拿毛巾束缚住,撑不到三分钟就举白旗投降。
温景宴脸上和头发上,到处都是。右眼紧闭,他抬手抹去睫毛上的东西,抬头看见宁江泽羞恼参半的大红脸,失笑道:“没事宝贝,第二次你已经坚持很久了,比上次晚一分钟。”
“温景宴!”
他妈的小心眼!
恶劣分子!!!
宁江泽想动手抓他头发,无奈手在毛巾里抽不出来:“王八蛋!”
“行,我是王八蛋。”温景宴忍不住笑,帮宁江泽整理好裤子,起身解开他手上的毛巾。
风水轮流转,他道:“好了,你去洗澡吧,我刷牙。”
宁江泽小腹酸痛,他哪儿受过这种刺激。就好比荡了二十年秋千,突然一脚给踹上跳楼机。
爽过就想死了,宁江泽羞愤难当。大步流星跨进淋浴间,耍脾气道:“我明天要回家!”
“不行。”
温景宴说不行,那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宁江泽明天约了和郑放安见面,就目前热度还没退的情况,温景宴肯定不会让他回去。他原计划顺水推舟借刚才的事发作,耍耍小心思,没想到对方拒绝得这么果断。
他没和温景宴争辩,翌日对方出门上班后,宁江泽随后便离开了这里。
早点休息
俱乐部位置较偏,安静,在富人区,私密性不错。和郑放安约的上午十点,宁江泽刚到,对方已经在茶台那儿坐着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