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俯身将她按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两边,目光似冰。
“你是臭傻子。”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不是臭傻子,人家香着呢!”
苏溪宁气鼓鼓道。
十个亿的债务,她不要背,她宁愿装疯卖傻。
只要她傻了,法官也拿她没辙。
赫寒洲捏住她的脸,将她的头转了过来,看了一眼她头上的伤。
眼前,忽然闪过一些影影绰绰的画面。
同样是在一个雨夜,他遇到了那个小可怜。
可后来,那个小可怜还是死了,在他怀里挣扎着、痛苦地死去。
苏溪宁像极了那个小可怜。
甚至是一模一样。
所以,他将她带了回来。
赫寒洲靠近她,温热的唇贴近她的脖颈。
感受到脖子间越发炙热的呼吸,苏溪宁身体紧绷。
她好像在被咬。
被男人灼热的呼吸啃咬。
赫寒洲嘴角勾起一抹蔑笑。
“是呢,一点都不臭。”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脖子。
苏溪宁微微缩了缩身体,脖子瘙痒。
“哥哥最喜欢香香的小东西了。”
他的手指顺着她脖子上的肌肤,一路往下。
最后来到她的腰间,在她的伤口上狠狠“按”了一下。
“啊!疼死我了!”
苏溪宁疼得差点跳了起来。
差点就出口国粹,狂骂他一顿!
可是,想到十亿的债务,她拼命地忍了下来。
门外,韩隶不忍直视这画面。
赫总虽然平时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是坏人。
无论好人还是坏人,好歹是人。
可是,他今天连人都不是了。
“赫总,要不然找个医生来给她看看?”
韩隶有点担心,赫总把苏溪宁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