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宁月是娘娘,沈晚自然是……”
“!”
怎么是裴晚那丫头。
她眉心蹙起。
自从上回围墙有狗之事后便更加厌烦那人,如今她屁股还疼着呢。
温泠月不大乐意与她比较些什么,她只是觉得被无理由讨厌有些难过。
裴晚心慕于太子殿下是玉京人尽皆知的事。
那若是裴姑娘喜欢傅沉砚当初就应该赶紧把人抱回家,不然她也不至于如今落得这个下场。
“来了来了,你要不要押?押哪边?”
好心给她讲解的姑娘随人群被挤到前方,放眼才见木桌上两个挂了人牌子的托盘上已然摞起大大小小不少碎银子。
但“沈晚”前明显比“宁月”处多了一层。
几个话本先生还在放声吆喝:“希望结局是哪位便在哪边下注,但戏本自然不会因哪边银两多就故意偏向哦。”
苦苦追读了将近一年有余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积极,争先夺后为自己倾慕的主角儿下注。
“南玉,这个的意思是不是,话本结局哪个姑娘是主角,押另一边的银两便都要到对方手里?”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温泠月心底有了思量,侧头看向南玉,示以她将随身带的银子都拿出来。
而当她们捧着鼓鼓囊囊一袋银子准备上前时,有一人却忽然冒出,大手一挥在其中一托盘上倾倒下满满一袋金元。
琼婲楼适才的喧闹戛然而止。
无人料到这种市井小赌会冒出一樽大佛。
连窃窃私语之人都不敢有。
众人屏气凝神,纷纷踮起脚,心急如焚地寻找。
究竟……究竟押给谁。
直到透过托盘上堆叠似小山般的金元宝的缝隙看清那木牌上悬着的,黝黑秀丽的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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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颗杏仁
光影交叠,小字在金辉后模糊不清,直到化作清晰的两个小团。
沈晚。
那个人押给沈晚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打量那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异装人。通体的黑袍完好覆盖住每一寸肌肤,微长的卷发过肩慵懒地搭在肩后,一副亮银面具在硬朗的脸颊上游刃有余的盖住左半边。
温泠月本欲上前的步子也被这蓦然的异样顿住。
一道若有似无的视线定格在温泠月身上,而循着撒金元的那双被黑袍遮掩地严实的手向上望去,她不由得瞪大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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