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说,“别让赵助理送了,我穿你的衣服。”
顾子砚戳穿池年年,一字一句说给池年年看,“想去宣誓主权,让看见你穿我衣服的人都好好知道知道,你是我的。”
池年年无辜的盯着顾子砚,小心思被戳穿也没有很难堪的答,“说的太快了,看不清。”
顾子砚掐着池年年的下巴,轻笑,“你应该加一句,老公。”
池年年立马仰头,“哎。”
顾子砚:“”
池年年笑的祸国殃民,“喜欢你叫老公的样子,把我叫应了。”
顾子砚呼吸一滞,“收回,让我说。”
池年年是真的挺乐的,用食指挑着顾子砚的下巴,乖乖喊了句,“媳妇儿。”
“小东西!别跑!”
顾子砚想抓着池年年好好收拾一番,但是被池年年从他身旁弯腰溜走了。
顾子砚磨了磨牙,看到又吃不到,真难受。
医院。
顾子砚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池年年,小聋子穿他的衣服就穿,穿成这样那么好欺负,那么想让人欺负是怎么回事。
可恶他的衣服为什么穿在他身上,显得那小聋子那么乖巧好欺,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少年,不堪盈盈一握。
顾子砚盯着池年年领口露出的脖颈和锁骨,觉得太白净干净了,想让他留下自己罪恶的痕迹。
顾子砚满脑子废料马赛克。
连什么时候到纪明意病房的,他都没有注意。
因为之前顾子砚说不来了,赵敬已经通知过了。
纪繁繁就先回去休息了,只留了助理在这里照顾他哥哥。
本来纪繁繁是想睡饱了觉,以最好的精神明天来见顾子砚。
却没有想到顾子砚三更半夜竟然来了。
纪明意还没有睡,他虽然打了药,可也只是些镇定作用的,现在身体上正是难受着,靠他自己忍着。
今夜想睡觉是不可能的了。
池年年站在病房门外,本来是他走在前面的,这会却停下来。
他站在了顾子砚身后,又是一副善解顾子砚的口吻,“我可以不进去,他睡着了,我们人多进去要吵到他睡觉了。”
顾子砚早就已经看穿他了,一把牵住他的手,推开病房门,带池年年走了进去。
知道这小聋子耿耿于怀呢。
上次跟他闹分手,不也是在病房,把纪明意吵醒之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