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不得不点头。
幼驯染间寻常的互动放到他人眼中,就带上了一层暧昧滤镜,而他们现在身处案发地点的人流量显然比先前的边门多。
围观群众之一的赤井秀一露出半月眼,作为曾经与这对幼驯染搭档的人,他诡异地理解了诸伏景光的逻辑:
在降谷零揍过犯人一拳后,明明知道那点儿反作用力对金发公安根本不痛不痒,却非要上去关心一句,多半是觉得有趣。
后续凑近降谷零耳边说话,那绝对没有半点暧昧情绪,大概是为了解释上一句话但又不想被别人听见。
莫非苏格兰就是传说中的先天卖腐圣体?
赤井秀一:……
看出来了,日本警校的毕业生真的各有各的神奇。
很快,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找到炸弹的位置,并发挥他们无愧于“爆炸物处理班王牌”的拆弹水平,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危险。
剩下的,就是犯人的动机。
曾经的威士忌三人组当然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追忆往昔,来一次组织审讯室里的刑讯逼供,因此推理动机的任务自是落到了工藤新一身上。
小侦探早在案件发生时就意识到自己在这次案件中的定位,趁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制伏犯人、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拆弹,他用他那强大的观察和推理能力,大致猜到犯人的动机。
犯人作案的理由很简单,对方和会场负责人有仇,仇怨的起源大概是感情纠纷,于是犯人就想通过劫持练习生和炸弹引发事件,威胁负责人。
不是什么特别的犯罪动机,或许放到其他地方来说,这样的理由很离谱,但在东京是正常的——这个结论来自虚拟世界中的人工智能。
侦探们和警察们早已对这样的冲动犯罪见怪不怪,倒是毛利小五郎的脸上流露出几分若有所思。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揭过,毕竟最应该受到惊吓的人反手把犯人制服了,案件解决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意料。
对于米花町的居民而言,劫持案没有死伤者和犯人三选一,还有些不习惯。
晚上七点半,公演照常开始。
降谷零终归是坐上了观众席,还是铃木园子用钞能力获得的内场前排。
“安室先生,苏格兰先生的表演的曲子是哪一首?”开演前,工藤新一小声问。
他白天需要上学,下课后常和少年侦探团待在一块,回到毛利小五郎家后也不可能一直追直播,因此至今不知道各练习生的节目。
金发公安露出有些一言难尽的表情,坐在工藤新一另一边的赤井秀一回答:“极乐净土串烧rggevilphone。”
“rggevilphone?”
“es大楼的洗牌歌曲。”看过原版v的降谷零不愿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