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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着陶启的眼神,冰冷地看了“我自己”一眼。
「走,带你去受欺负。」
说着就拎起陶启,准备御剑前去。
我沉默了半晌,「怎么御剑?」
陶启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抹笑,如果不是在我脸上的话……
「剑来。」
他声音一落地,就从我胸口出现了一柄冰剑,稳稳地落在他的手上……
不是,不应该出现在我手上吗?
或许是我的表情有损陶启的形象,他开口为我解惑。
「认主。」
所以这副身体,除了能让我咻的一声上树和咵地一声落地之外,是不是就只剩下抗揍这一个功能了?
坑爹啊!武器法器全都不听我的话,我这番前去桃泽秘境,危矣。
我哭丧着个脸看着陶启,轻柔地把他放下来,端正地站着。
「大师兄,无礼了,请您御剑。」
陶启也想学我的模样,把我拎起来,奈何如今我高他矮,只抓住了一片衣角。
「你你你!梁月你放手!」
陈远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瞬间就行到了此处,看着我和陶启拉扯的样子。
「你要不要脸了!你居然敢拿大师兄的剑!」
他盯着陶启手中的冰剑,视线再一转到拉着的衣角。
「还拉大师兄的衣角?!」
说罢就冲了上来一把将陶启拉了过去。
陶启脸上露出厌烦的神色精准地被我捕捉到,这叫什么,这叫自食其果!
「你怎么回事你,还露出这种表情,去练习心法一万次。」
啧,真脏啊,看似是在正常地处罚,实则是让我身体里的灵脉又添一份堵。
陶启一把甩开了陈远的手,陈远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向来对他言听计从的“我”,愣在了原地。
陶启看了我一眼,拿着剑扬长而去了。
陈远慢慢地凑过来,不怀好意地笑道:「大师兄你放心,梁月的床上现在全是癞蛤蟆。」
我靠!我还一直当是我的住处山清水秀,依山傍水,才时不时有些爬虫长蛇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