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不来的那种。
有点遗憾的情绪泛了酸。
自己杀戮成性,唯二人对自己真心好过,却都被自己折磨殆尽。
少女死而复生,他真的要将她折磨成听话且不会随意散漫笑的傀儡吗?
床榻上的人儿很快醒了,望向他的眼神黯淡无波。
似是失望透顶了已经。
落止竟是有些害怕。
女子同另几人说了些话便走近了落止,去解身上捆缚的锁链。
一种时间的紧迫感压抑了心头,女子却是有些淡定不在意。
落止想要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至少,也要刻在这个小徒弟的心里。
他帮她算了一卦,用的是新知道的“太子妃”的八字。
可是算完后,他竟是有些失笑。
原来他们都是一类人,他们终将消失于世间。
可是她命遇良缘,他却无缘逢君。
他留了封给邑国皇的信,替她解决了一个算不上麻烦的麻烦。
那个众人都以为的软包太子,却是地下黑市的第二主人。
身体各处渐渐化作奇怪的方方正正的格子消失,没有痛感,轻飘飘的。
他最后看了眼“乖”徒,那人却是眉眼清冷,没有笑意。
“……对不起。”
他用这三个字诠释了自己一生的罪恶。
可是声音很轻,无人能再听见了。
灵猫初到
国师失踪的消息并没有传开,反倒是地下黑市一夜换了主人。
“小姐……”瓷蓝看着桌案上的铁笼,笼里关着的灵狐早已没了生气,毛发奄奄的蜷缩在囹圄。
瓷蓝咽了口唾沫,还是不忍的问,“小姐你真的要埋了这只灵狐吗?”
这可是国师赠与的啊,当着满朝臣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