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伏木原安顿好纪扶玉,便回到前厅,继续招呼起自己的好友。
好友显然是了解了刚才发生的事,眼神揶揄到,“木原兄,从前可没见过你对哪位这么体贴过吶。”
伏木原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冰凉苦涩的茶水碰到舌尖,他皱起眉头,又将茶杯放回原位。
对上好友的眼神,眼中带着笑,看起来心情很好,“一个有意思的玩物而已。”
接下来几天,伏木原日日都会抽空来小院里看望纪扶玉,时不时调戏两句,看纯情的纪扶玉被自己的话逗得满脸羞红才罢休。
如此殊荣,让小院里其他人嫉妒的心在滴血。
但经历了上次的事情,不敢明面上对纪扶玉动手,这才让纪扶玉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可对纪扶玉来说,这就是变相的软禁。
伏木原虽然对他态度不错,只是纪扶玉心里清楚,将军待他只是像一只有趣的宠物,当不得真。
而且伏木原一直借口他病没好全,不让他出院门一步,别说出府了,就连在将军府里游逛都难。
这样下去,待他完成任务,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他等得了,可陛下等不了,父亲也等不了。
这日,距离闹事那天也已经过去七八日了。
伏木原来小院的时间越来越短,院里那些莺莺燕燕又开始搞起了小动作。
纪扶玉一边要想办法出门,一边又要防备有人害他,真是心力憔悴。
他正站在园子里的竹林边,思索着办法。
“站住!”突然,一道响亮的女声从院外传进来。
纪扶玉闻声定住了脚步,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朱红色束袖骑装的女子走进院门,她的气质有一种草原儿女的洒脱感,眉眼间与伏木原有三两分相似。
她走进来,绕着纪扶玉转了一圈,点点头,开口道:“你就是兄长前几日从教坊司用一千两黄金换回来的花魁?”
纪扶玉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不假思索便说:“回小姐的话,奴正是。”
“还算机灵,一眼就认出我来。”伏山枝颔首,心里有些满意。
她原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觉得兄长脑子进了边关的沙,花一千两黄金去买一个男人,又臭又硬的男人有什么值的?
再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呀,败家玩意儿!
直到今日,她见到纪扶玉才明白过来,这一千两黄金花的真她么值。
这么一个香软水灵的大美人儿,站在面前,就连她这个只对武力感兴趣的人,都恨不得扑上去,就地亲烂纪扶玉的嘴。
伏山枝让随从将小院的门关紧,神神秘秘的拉着不明所以的纪扶玉进到房间里,又安排随从婢女在门口守着,搞得气氛无比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