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汉一冲进去,见她神色如此异样,忙喝道:“传我的令,请太医来!”
她起身想上去迎他,却身子一软,倒在他臂弯里。
慕云汉稳稳抱住她,将她放在那床榻上,捏着她的下巴道:“夭夭,你看着我……”
“让她们走,让她们都走……”她紧紧抱着他,“我只要你陪着我……”
慕云汉立即对婢女们道:“你们先退至三道门外,太医来了,叫他等我传他。”
婢女们连忙退了出去,紧紧地掩好了门。
他这才执起她的手腕来,为她把脉。
“咦?”她笑得妖媚如精怪,“你竟还会岐黄之术?”
“曾经认得杏林的一个圣手,略知一二……”他话音未落,便感到她在轻轻舔咬着他的耳垂,登时喉结一滚,说不出话来。陶夭像条缠绵的蛇,攀着他的肩,低语道:“我守着你,便不觉得那样热了……”说着,便吻在他唇上,滚烫的舌尖如蛇信般探入,似乎要将他的心脏勾走吃下。
“夭夭……”
她的小脑袋被他强迫摁在胸前,耳边传来他强有力的紊乱心跳。她抬起头,看到他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只感觉心亦怦怦狂跳着,整个人快要像冰鉴里的冰一样融化了……
一种奇异的骚动宛如细小的蛇,顺着她的筋脉游走去了四肢。她无法转开视线,只能无助的看着他幽黑深邃的眼眸,但她的手却控制不住地拂过他咬牙绷紧的下颚,微微颤抖的喉结,顺着他白皙的肌理,向内里而去……
她今晨是该多吃些的,此时她觉得自己饿坏了,而他又如此美味。
不,不是她的肚子饿,而是一直以来对他的渴求那种饿,以往她也会如此,却不似今日这般难捱……
一阵阵失控的激流控制了她的身子,她使劲扯着他的衣服,红唇中逸出醉人的低吟来。
“给我,求你给我……”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夭夭,你需让太医为你诊治……”他说完这句话,便觉得自己身上也忽地热了起来!他不由低低shen吟出声——这是什么虎狼之药,只是与她唇舌相接都会传给他!
他被可怕的欲念折磨着,却仍惦念着她的安危,虽然她的脉搏并无中毒的征兆,但他仍觉得应叫太医来看一下。
“你……难道要让太医见到我这副模样么?”她虽然已经混沌至此,却也知道自己的不对劲,更知道自己这副春猫的模样,是断断不能叫别人看去的!
他一顿,登时理智尽失:“好,我给你,但不是在这里,我带你回府,你忍耐一下,好么?”
“嗯……”她睁着迷蒙的眼儿,全然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依旧蹭在他的胸前。
慕云汉一把扯过她的斗篷来,将她像个粽子似的牢牢裹住,随即也来不及通知其他人,直接命候在外面的婢女将他的马牵来,带她上马向相府而去!
他一路挑着僻静道路奔走,为了不让她如此激烈地挣扎,还需时不时用亲吻来安慰她,可饶是如此,他却反而也沾染了更多的药物,身上越发火漫过一般,不得控制。
他从未走过如此漫长的路,每一瞬时间的流失都像是烤红的刀在凌迟着他的五脏六腑。当他们二人终于回到相府时,他甚至没有停下,直接策马向里而去!
看到勇叔慌张迎来,他只来得及下马说了句:“命所有人守去外院!”便抱着她走向两人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