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爷的护卫,张先生叫我小魁就好。您看要是现在有空的话,车就在楼下。”
张墨把手里的被子随手一丢:“不去,本来我都是要回家睡觉,只是被那个谁……”
张墨看向付威,这家伙已经吓晕了过去,只能转而看向楚正豪。
“那个什么豪,你还继续么?”
楚正豪脸都被打肿了,跪在地上话都说不清楚:“不……不敢了……大爷饶命……”
张墨这才站起来:“那就行了,我回家睡觉了。”
张墨朝外面走去,所过之处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小魁一看这怎么成,急忙跟上去。
“张先生,白爷在家里设宴等着您呢。”
“设宴?那岂不是说他那个脾气暴躁的孙女也在?我不去。”
“张先生,您要是不去,我没法交代。”
张墨微微停了一下:“那你下一句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小魁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只是白爷特别交代了,说有样灵气充足的宝贝您肯定有兴趣,您就不去看看?”
“灵气充足?”这倒是引起了张墨的注意,眼下他正苦于没有灵气补充呢。
“那就看看去吧。”
见张墨终于答应,小魁这才松了口气。
专车送到远离市区的一栋别墅,小魁领着张墨进去,白老早早就在里面等候了。
“张墨小友,真是让我一阵好等啊。”
白老迎出来一阵客气,张墨只是摆了摆手。
“行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我知道你找我干嘛,不就是为了白萱身上的寒毒么?灵气充足的宝贝拿出来,满意我就帮你治。”
小魁战战兢兢的待在边上,他跟了白老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对白老这么不客气的。
白老显然没想到张墨这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笑到:“张墨小友果真直爽。那好,小魁,去把东西拿来。”
吩咐下去,白老领着张墨进屋入座,一进里面,就看见白萱候在大唐。
这一次的白萱没再穿旗袍,而是一条素雅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来,黑发盘在头上,温润淡雅。
张墨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不再关注,和白老一起坐下。
“张墨小友,你真的有办法治疗萱儿体内的寒毒?”
张墨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白萱招了招手:“过来。”
白萱对张墨的第一印象实在糟透了,不请自来、抢了她的灵茶还打人,态度还十分恶劣。
不过这两日白老一阵在跟她说这是个高人,眼下她也只能忍着心里的不快,依言过去。
张墨捏着白萱的脉仔细感知了一会,然后开口。
“这乃是母胎所得的先天寒毒,她妈妈应该也是一位修道者,只不过生下白萱的时候就死了,不然这毒也到不了白萱身上。”
“这寒毒一直腐蚀着白萱的经脉,所以白萱几乎无时无刻都要忍受经脉痛痒感,随着年龄越大,感觉越强。”
“特别是月事来得时候尤为剧烈,你们只能用灵茶稍微缓解一下症状——怪不得前几天那么暴躁,原来是来大姨妈了。”
白萱前面听得还好好的,哪儿想到张墨话锋突然一转,顿时气急:“你!”
白爷挥手制止白萱,看向张墨:“小友说的与事实分毫不差,只是不知道怎么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