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问话还未落下,便拉着符渊走了,步伐何其的快,符渊差点快要赶不上。
反倒是苍问自己,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符渊也没有再暗自揣度,当即便问道:“前辈是害怕鬼吗?”
苍问听后一愣:“鬼?”(符渊:“嗯。”)他怎么总是会问一些这么奇怪的东西?“我怕鬼做什么?”
符渊哦了一声:“既然前辈不怕鬼,方才‘走’那么快做什么?”
“这……”
“阴气很重,久久停留,对身子会有所伤损。”
符渊:“那为何前辈手中会流这么多的汗?”
:徒弟萌生恨意
苍问依旧是没有停下脚下的步伐,一直往前走去,直到离开这条巷子为止。
苍问这才松开苻渊的手,道:“方才问的是什么?”
苻渊见苍问这般不想回应道模样,也没有再想问,摇了摇头,心里有些闷闷的:“没什么。”
眼前朦胧感已尽数褪去,这个洛阳城还真是不一般。
这么一仔细瞧下来,苻渊才发觉出这洛阳城很奇怪,与其他城池不同。
阴气正如苍问所说很重。
苻渊连修为都没有,都能察觉出不对劲,更别说苍问了。
苻渊往前走了几步,然而他不知的是,在他走开苍问的那一刻,苍问当即便晕倒在了地上。
等苻渊转头之时,苍问已被一人扶起,而这人看去并不像是这洛阳城中的人。
“你是什么人!”苻渊带着明显的远离,丝毫没有要将他手中人救出的模样。
此人身着一袭淡蓝色雾水色衣袍,腰间带着一抹挂穗,苻渊不曾见过,只知这挂穗特别的好看。
“断岄祈。”此人眼中带着一股冷意,与谢尽苍很是相似,或许是符渊很少有碰到过这类性子的人,方才会觉得此人性子与谢尽苍很是相似。
断岄祈瞧了符渊一眼,不禁开口问道:“你不担心他?”断岄祈等着符渊的回应。
符渊也不知他这是何意,并没有回答。
断岄祈见符渊这一副丝毫都不在意的摸样,心里不由得冲上了一股怒意,冷言道:“既是不重要之人,那也没必要救了。”
言语刚落,断岄祈扶着苍问的手也渐渐松开,符渊就这样看着苍问倒落在地,不为所动。
自己与他又不曾相识,他将苍问当做与自己置气的东西,又是何等的意思?
符渊不言,默默走上前,将倒在地上的苍问扶起,当即便要走。
断岄祈看着符渊要走的身影,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咬咬牙,跟了上去。
符渊手上还有身上,到处都是还未痊愈的伤,现在这般搀扶着苍问,也已是用尽全力。
手,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脸色也不是很好。
断岄祈也只是跟在符渊的身后一言不发,符渊当真觉得此人有病,方才还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