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又不愿意说话。
又问了几次,狼还是不说话。程肖桉只好放弃打探:“反正你不能做一些违法伤人的事,否则我不能用这些钱。总之先谢谢你,这下不用紧巴巴过日子了。”
突然得一笔巨款,程肖桉嘴角都压不住,收了外卖盒,时不时哼着歌。
躺在床上,点开微信看信息,大概是因为他很早之前就拉黑蓝隽,蓝隽在群里艾特他:
—你在哪?我们聊聊程肖桉
看来他酒醒。
心情不错的程肖桉勉为其难回他:
—有什么就在群上聊
隔了几分钟,蓝隽才回他:
—你怀孕的事我已经知道
—还有那天晚上的事
—什么什么?哪天晚上?什么???
程肖桉嘴角的笑意霎时消失不见,无视高齐鸣的疑问,点了蓝隽的头像重新加回他,他私聊:
—你没醉?
—想说什么
“啦啦啦……”蓝隽打了他微信电话,一接通就直奔主题:“我今天下午确实喝醉了,但你说的话大概记得。”
“你想怎样?”程肖桉语气不善。
“对不起。”蓝隽通过模糊的记忆,大概推测出那天晚上程肖桉出了什么事,知道情况的他很内疚,“我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不知道还能不能调监控出来。”
程肖桉绷紧了脸,不说话。
蓝隽声音低低的,显得哀伤:“所以你一直以为是我……对不起你?不过怎么说,都是因为我的错,他们才给你下的药。那天晚上我没有找到你,以为你平安无事回去了……”
蓝隽那边还在说,还在道歉,程肖桉打断他:“没有用了。那晚的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说了。还有,希望你能保密,佑书他们也不能说。另外,那晚的事不用查了。”
“可是孩子的爸爸……”
“滚,没有什么爸爸!”程肖桉没控制自己,还是发了脾气,“下周……反正不管你的事。”他不能说下周动手术的事,差点忘了狼在房间里。
蓝隽还想说些什么,程肖桉一句“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尊重我的意愿”后直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蓝隽依旧陆陆续续发着消息,程肖桉再次把人拉黑。
实在话,他是真不想去追寻那位的男人是谁,现如今越少人知道他的情况越好,反正还有一个星期,一切都会过去的。只是狼……
他看向狼,此时的狼也看着他。
“我要熄灯睡觉了。”他转过身说。
黑暗吞噬房间后,狼爬上床,贴着程肖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