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想知道谌玉疼不疼。
当然,不只是手臂,还有别的地方。
想到刚刚触碰到的柔软炙热的触感,祁年垂眸,掩去眼底的暗色。
“我让人送药过来”
“不劳烦江首席,”谌玉回过头,“我就当你今晚神志不清醒了。”
所以还是以为他喝醉了吗?
祁年目送着谌玉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下颚微绷。
小萱惊奇地看到祁年周围的气场在谌玉离开之后立马变得生人勿近起来。
她有些犹豫地提醒祁年:“祁先生,房间定好了”
下一秒,触及到男人冰凉的眼神后,又补了一句。
“在cynthia的隔壁。”
手上的房卡被祁年拿起,他并没有立即转身,突然问她。
“你有划伤的药膏吗?”
划伤的药膏
原来刚刚说的,是这个吗?
小萱脸颊微红,暗叹自己真是太不纯洁了,连忙点头。
“有的!”
于是她又新奇地看着刚刚面若冰霜的男人松开了眉头,变成了一副温润疏淡的表情。
祁年:“那就麻烦你带我去拿了。”
妈耶,江首席太阴晴不定了。
不对
小萱想道。
cynthia是江首席的晴雨表才对。
27交互盘错的旧梦
清晨,鸟儿的啼叫声穿透薄雾,轻轻拂过女人柔软的发丝。阳光透过轻纱窗帘的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给静谧的早晨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外衣。
房门被敲响,谌玉微微眯起睡眼惺忪的眸子,雪白笔直的腿轻轻触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