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雕花榻上,俩道人影交缠在一块。
“宣王殿下。。。。。。”
苏清月纤细的手指紧攥着手边的绸缎的单面,楚楚可怜的鹿儿眼里噙着泪水,眼神哀求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原本白·皙的颈部皮肤此刻落满了不规则的星星点点的红痕。
而被她唤作王爷的男人抬眸嘴角微微一个勾唇。
“王爷。。。。。。”
幽暗的寝卧里,只有些许月光透过窗户纸映在地上,萧燕雀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里染上那一抹月光,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意。
“倒是怪了。”
萧燕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漫不经心的说道:“苏尚书犯了渎职之罪,把你这位大小姐送到本王床上,你不是应该主动承·欢,求着本王对你父亲网开一面才对,怎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他的话让她心里一颤,水润的眸子里染上一层绝望。
实际上,她并不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只是他们家的远方亲戚罢了,苏有年犯了重罪,欲将女儿送给宣王保命,可大小姐苏悦柔却不肯答应。
因为宣王虽然位高权重,但立身憍暴,荒·y无度,坊间都说他身上染了脏病。
所以为了父女两人都保住性命,苏悦柔便想到了她这个与她长的八分相似的远方表妹,替她跟宣王圆房。
苏清月原本是不想答应的,可苏悦柔却派人抓走了她弟弟,若是不从,弟弟性命堪忧。
无奈之下,她才冒名顶替,被他欺负成这般。
“王爷。。。。。。我没有不情愿。。。。。。”
苏清月担心惹恼了宣王,坏了苏有年的算计,于是连忙开口解释。
可身上的男子却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掐住她的脖子。
“你莫不是怕了?”
萧燕雀的眼中寒意深邃,厉声道:“怕本王身上的病传给你?”
苏清月慌张的摇了摇头,“不,不是的,只是臣妾害怕。。。。。。”
“害怕?”
萧燕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知为何,苏清月这般模样惹得他浑身蹿火。
可她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生怕惹怒了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见她一副战战兢兢的可怜模样,萧燕雀心火更盛。
“实话告诉你,外面传的流言蜚语都是真的,本王身上确实染了病,今夜过后你也会染上,你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样?是不是怕得要死?”
他低着头,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像是来自深渊的低语。
苏清月心中自然是怕的,但不是怕死,是怕死了以后,弟弟孤苦无依一个人。
所以,她必须挺过这一关。
苏清月伸出雪白的藕·臂,勾住萧燕雀的脖子,挤出一个梨花带雨的笑脸。
“王爷,臣妾不怕,只要王爷痛快了就好。。。。。。”
萧燕雀故作狰狞的表情顿时冷了下来,蔚然而生秀的眉宇紧皱。
她为什么不怕?她付出这般代价不就是为了攀附王府权势苟活?若是染病去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爷怎么停下来?可是累了?让臣妾来服侍。。。。。。”
苏清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伺候他,可突然被他从床上扔了下去,摔得头晕目眩。
他将她的衣服统统扔下床,冷脸相对。
“滚!”
苏清月不明白他为何生气,也不敢忤逆他的命令,于是便慌忙穿好衣服离开了他的寝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