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之做什么都是很用力,连最柔软的地方也一样。
鼻梁的硬骨抵着她。
梁栖月很紧张地抓着刚才放在床上的图纸,眼圈慢慢变得有些红。
很快的。
商牧之终于离开了点,眉骨和鼻梁上都被她身体里氤氲的水雾透开,看起来有些狼狈。
梁栖月吸着鼻子,还没有点没反应过来,但脸却完全的因为过度的呼吸频率而红透。
商牧之抬头看她,又用手指分开,然后捏着她的月退根把人拉进,近距离地看她红透的脸,伸出手剐了下她薄红的眼尾,让她也看着自己,神情慢慢变得有些严厉,开口说,
“怎么弄成这样?明天道馆里的人都要知道了。”
梁栖月看着他脸上的水雾,愣了愣,眼圈慢慢红的更厉害了,终于忍不住似的开始很低地哭出声,
“那怎么办,我说了不要的,都怪你。”
她以前很少这样,明明都能控制得很好。
商牧之没说话,只看着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好像信了他的话被吓到了一样,一边抽泣一边又在他手下被被拨动。
“滚开。”
她声音不稳,又开始推他,但脸却埋进他脖颈里,很慢地呼气吸气。
商牧之动作顿了下,手上停下来,打了她一下,开口说,
“这么喜欢骂人?”
梁栖月不说话,只咬了他一下,牙齿一点也没客气。
商牧之好像不怕痛一样,捏着她的后颈把人从肩膀里拉出来,捉住她的脚腕,看着她说,
“知道怎么用吗?”
梁栖月看着他,袍子下月复起伏了下,踩了他一下,有些嫌弃的说,“知道……”
商牧之看着她,手掌从她脚踝位置慢慢握到她的膝盖,再次俯下身今口上去。
鸡尾酒
大多数时候梁栖月其实不是很排斥跟商牧之做这种事情。
除了最开始在伦敦的前几天两个人都还对彼此的构造不够了解以至于有过一些不太美好的感受,他通常都是最先照顾她的感受,让她先。
出于礼尚往来的,梁栖月虽然嫌弃它的外观和触感但也偶尔会配合商牧之一下。
不过由于梁栖月本身是个除了对学学和工作外都没什么耐心的人,配合时间通常不超过十分钟她就会各种喊累耍赖开始对商牧之又踹又咬,加上言语上的攻击。
道观的隔音不清楚效果,梁栖月要比平常都表现的乖很多,只是眼尾薄红一片,完全被抬在手掌心,鼻息间的呼气吸气频率时快时慢。
鼻梁的硬骨完全不属于他的指骨的力度带来的,绯红的颜色蔓延开,又瑟瑟的翕动着。
梁栖月用力的蹬着,道袍的下摆有些乱,露出一截起伏的月要月复。
脚晃在空中似乎是想把人踢开,但又被不费力地摁踩上去。
红透的掌心并拢又张开。
姜颖他们前段时间约她去做了足部美甲,梁栖月挑了一款卡通的手绘甲,颜色鲜亮看起来很可爱,衬得此刻绷紧的脚背白皙。
被挤压分开的指头像一粒一粒的漂亮琥珀,但此刻却被弄得有些没法看。
脚下踩着的太过滑腻有些没办法踩稳一次次踩空又被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