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不想在他面前露怯,很不在意地说,
“我才不紧张。”
商牧之嗯了声,视线看着她,忽然淡淡地说,
“你昨天把我咬破了。”
“……”
闹钟【一更】
到老宅的时候已经很晚。
梁栖月路上都在假装睡觉没有搭理商牧之,因为又害怕他说出一些什么过分的话。
虽然林肃在听见那句话后就很识趣的把车后面的挡板放了下来,但梁栖月向来品行高洁为人正派,做不到像商牧之那样在除了卧室和床以外的地方说出那种道德败坏的话,还是为他感到羞耻。
老宅地理位置偏远,晚上从山下开上去一段路都没什么人,很荒无人烟的样子,梁栖月从车窗里往外看,感觉有点阴森吓人的样子。
管家知道他们今晚回来,早已经在门口等着。
梁栖月从车上下来,站在边上等商牧之。
“少爷。”
钟叔从屋里出来,看见梁栖月又笑眯眯道,
“太太。”
从伦敦回来后梁栖月已经很久没见过钟叔了,也开口叫了声,
“钟叔。”
钟叔点了点头,继续说,“老爷子白天看了一天戏,刚才已经歇了,让你们今晚在这边留宿,明天三房四房那边也都会过来,一家人一起热闹热闹。”
钟叔开口说完,梁栖月皱了下眉,下意识抬头去看商牧之。
来之前也没说过要在这里留宿,而且明天还要见一大家子人,她都不能去上班了。
商牧之神色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只点了下头,
“好。”
钟叔没再说什么,带着两个人进屋。
梁栖月来老宅的次数本就寥寥无几,更是基本没在晚上来过,只有一年过年暴雨封了下山的路,担心回去出事,才在老宅留宿过一晚,但当天晚上她就莫名其妙发了一场高烧,林秋意知道后在电话里神神叨叨的说改天给她去烧烧香可能是不小心冲撞了谁。
梁栖月之后就更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吓人。
钟叔先带着两个人上楼去房间,商牧之房间在二楼,最靠尽头的位置,走廊比一般的房屋设计要宽敞很多,是那种九十年代初的设计。
梁栖月从进屋上楼开始就不自觉的贴的商牧之很近,手拽着他的衬衫,眼睛也像某种很依赖人类的小动物那样到处乱飘。
“厨房那边在重新做晚饭,好了会送上来。”钟叔说完又看了眼梁栖月,“太太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梁栖月摇了摇头。
“您先去睡,有需要我会说。”商牧之一边开口,一边把梁栖月拽着衬衫的手拉下来,放在手里握住。
“好。”钟叔点了点头转身从走廊离开。
梁栖月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很警惕地在空荡荡的走廊和只开了点缝隙的房间门里看了看,压低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