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狗终于撒开了他的腿,抽搐着躺在地上挣扎,他才丢掉铁棍,虚弱地抬头看向苏好好。
苏好好从何慕怀里跳了出来,朝着乔晏宁就跑过去,跪在他面前查看着他的伤势。
他全身都是血,四肢被咬了很多口子,血肉翻了出来,可以看到他手臂和大腿上破裂的肉。
鲜血把他校服都浸透了,被撕碎的布条像被扔到血水里浸泡过一般。
“乔晏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确认他还活着一颗心总算是落在了实处。
“好好……”乔晏宁脸上白如纸色,虚弱地冲她勾了勾唇,“疼死我了。”
苏好好见他这样子,吓得又哭起来。
乔晏宁扯了扯嘴角,想抬手但是又实在疼,只能道:“别哭了。抱我一下,眼泪沾伤口上疼。”
她怕弄到他伤口,小心翼翼搂住了他脖子,可眼泪仍旧失去控制了一般在流。
何慕就站在不远处,捏着手机拨打了救护车。
救护车只能有一位家属随行,何慕将两人送上车,也在巷口打了辆出租跟在救护车后面。
乔晏宁因为失血过多,伤得太重已经晕了过去。苏好好还强撑着,不敢闭上眼睛,紧紧盯着医生们的动作。
乔晏宁腿上有两处撕咬伤十分严重,必须立刻手术缝补。就在医生让苏好好通知乔晏宁家属时,他又在急诊室疼醒了。
“我自己签可以吗?我已经满了岁。”乔晏宁道,“我不想让奶奶担心。”
医生同意了,护士将手术同意书递给他。
乔晏宁刚被推进手术室,何慕就赶来了医院。
苏好好守在手术室外,失魂落魄地枯坐着,眼睛红红的,身上还披着乔晏宁的外套。
汗水和泪水将她短发糊在脸上,脏乱的外套上还有淋淋的鲜血。
“好好,你有没有伤到哪儿?”他坐在她身旁,担忧地问道。
苏好好回过了神,眨了眨红肿不堪的眼睛,摇头,喃喃道:“何慕……我,欠了他一条命,他差点就……”
她低下头,说不下去了,最后道:“谢谢你,何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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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生活中狗子打架不会往死里打,一旦发现打不过会逃命,不会这样拼个你死我活,有艺术加工色彩,问就是苏好好打翻的药有问题。
我皱着眉写完的。
我喜欢狗狗,但是也确实害怕野狗,曾经我就被野狗(不算野狗,家养狗,挣脱链子跟野狗一样疯)追着咬过,至今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