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样?”少年语气冰凉,动作毫不收敛,翻云覆雨一番搅动,将水液捣得啧啧作响,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上周二下午体育课,你在哪儿?”
“我……”她睁了睁雾雾的眼,想起来他打给易川的那通电话。
她浑身发紧,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这是发现了?
四目相对,苏好好心虚地移开眼睛,盯着他的唇和鼻间的叁角区。
宋新觉勾唇冷笑,拔出手指,将手指上的淫液擦在自己龟头上。
他将少女拉近自己,内裤都没给她脱,拉着裤底扒到另一侧,龟头抵到她身下。
“坐上来。”宋新觉压低声音,对她道。
虽然心里被她气得发抖,但是这根东西不争气得很,每次只要想着她就硬,看黄片越看越恶心,最后还要翻出她那张奶照对着撸才能撸出来。
上周被挂电话后,好不容易将欲火和怒火强压下去,打电话叫陆承和易川喝酒,结果就听到了易川在操逼。
当时他什么都怀疑不上来,甚至烦躁地又掏出照片撸,精液都撒在照片里她的奶上他才觉得痛快。
直到今天回宿舍放好花,一切都说得通了。
苹果盒里掉了一张贺卡出来,他兴致勃勃,以为是她写的什么小情话,结果居然是易川跟她说的情话。
一口一个宝贝,也不嫌齁得慌。
以及那件外套:腋下破了口,跟易川的一模一样。
他想起周二是在体育场北门遇到的她,北门那边属于a区,是体育生的天地。再结合当时闻到的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不是易川还能是谁?傻逼只有他喜欢用玫瑰花味,跟个女人一样,俗得要命。
真是好得很。
亏他之前还想着想办法带她出校,给她留一个美好的初夜印象。
“挂我电话是因为正夹着易川的鸡巴是吗?”
他收回思绪,压下心底烦闷的情绪,掐着她的腰将她屁股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摁。
苏好好没有任何防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天塌了一般不知该怎么办,而宋新觉却在这个时候瞬间刺穿了她。
她疼得直颤,背弓成了一只熟虾一般,身子往他肩上跌落:“唔……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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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继续求珠珠,让校草醋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