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是不打洞的,刨坑、占窟、钻草垛,是它们建窝的主要方式。
不过,家兔(大白兔)的先祖穴兔,是会打洞做窝的,但野生穴兔国外才有。
野兔,有一特点,它觅完食返回窝时,一定会从原路返回。
它认为这条路,出去没遇到危险,回来时,必定也是安全的。
人们常常利用这一特性,来给野兔下绳套。
沈青也打算这么做。
他寻了俩粗木棍,插进‘趟行’痕迹的两侧。
又用麻绳打了个活套,系在两根木棍上。
兔子一旦入套,它越挣扎,麻绳就会套得越紧。
下完套,剩下的事,就交给时间了。
沈青没打算守在这儿死等,他背起背篓,领着大黄,去了另一座山---猪蹄峰。
猪蹄峰,和鸡头峰挨着,山上也长满了野板栗。
沈青握着长棍拨拉草丛,发现土包青子、灰树花、木耳一类的,就采大留小收进麻袋内。
……
正午,烈阳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打在辛勤寻菇的人影上。
因中途加了一餐的缘故,他这会子并不饿。
忽的,大黄冲到他的腿边,哼哼唧唧,很是紧张和焦躁不安。
“大黄,出啥事了?”
大黄朝来时的路哼唧,表示前边有情况。
沈青换了个粗木棍,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很快,他发现了情况---地上有几滩血迹。
鲜红色、湿漉漉的,刚流没多久,离血迹几米远的灌木枝上,还挂着蓝色牛仔裤布条。
沈青心想他大概弄清适才响声来源方位了。
“大黄,慢点走,遇到危险跑,先分开跑,咱俩再互相再打配合。”
大黄哼呜一声,表示听到了。
随后,一人一狗缓慢往前挪。
走了六七分钟,绕过一灌木丛,于前方三十米处,发现了一头野猪。
长长的嘴,尖弯的獠牙,黑棕色的皮毛,圆鼓鼓的肚子,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目测得有160斤。
哼哼!噜噜!
那头野猪,焦躁的围着一株板栗树转来转去,时不时用獠牙扎或拱主干,想将其弄倒。
好巧不巧,野猪弄不倒树,气到原地打转时,发现了灌木丛旁的一人一狗。
哼哼---
野猪怒火转移,朝灌木丛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