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1。8米,宽0。8米,怎么了?”
“船嘛,挺重的家伙,抬来抬去,费力又麻烦,我让我爷给你做个带轮子的木板,怎么样?”
“那感情好,谢喽!”
沈青能拖拽动木船,但是,每一次拖拽,院里都会留下一道拖痕。
“等我好消息吧!”
豆子拎着铁锹走了,沈青也欲离开菜地时,沈小花喊住了他。
“哥,挖点泥巴,回家玩‘摔哇呜’玩呗。”
摔哇呜,一种适合雨中、雨后玩的小游戏。
玩时,挖一团泥巴,把泥把捏成各式各样的泥碗,然后,用力将泥碗口朝下摔在地上。
碗内空气,冲破碗底,冲出一个窟窿的同时,还会发出砰的声响。
由此,衍生出两种比法,一种,比谁摔出来的声音大,一种,比谁摔出来的窟窿大。
“哥~”
沈小花拉长了尾音。
“行吧!”沈青在地势高点的地方转了几圈,挖了一大块不稀也不干的湿泥,“回吧!”
回到家换掉湿衣服,沈小花在堂屋玩泥巴,沈青则去厨房煮姜糖水。
老姜切成薄片,冷水下锅,水开下麦芽糖,再煮个5分钟,即可出锅。
沈青舀了两碗姜糖水来到堂屋,沈小花闻到辛辣味,直往自个卧室里躲。
“哥,姜茶辣舌头,我不想喝。”
沈青板起脸,假装严肃,“辣舌头难受,还是感冒发烧难受?你忘了我发烧三天下不来床的样子了?”
沈小花回忆起沈青烧到头发冒烟、嘴唇干裂的模样,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喝,哥,我喝!”
待姜糖水不再滚烫,兄妹俩各捧一瓷碗,吹一下碗沿,喝一口姜糖水。
瓷碗见底时,二人毛孔大张,额头、后颈布了一层薄汗。
沈小花抹掉额头上的汗,“哥,你会‘摔哇呜’吗?”
“当然会!”
沈青蹲到大泥团旁,分出半个拳头大的小泥团,揉面般将泥团揉的表面光滑。
再把其在地上摔来摔去,摔成一个正方体。
手指按压泥团,将其变成正方形的泥碗。
接着,他举起泥碗,手腕一翻,碗口朝下,重重摔在了地上。
砰---
空气冲破碗底,发出震耳的响声,那响声冲破雨幕,似要传到前边人家。
沈小花惊到嘴巴张得与碗底窟窿一般大,“哥,你好厉害,我摔了那么多次泥碗,从没摔过这么响,教教我摔呜哇的窍门呗。”
沈青挑眉一笑,没说教,也没说不教。
沈小花挽住他的胳膊,撒娇卖萌道:“哥,你最好了,最疼小花啦,哎呀,你教教我咋摔哇呜吗?不教,我就---”
沈青好奇:“你就怎样?”
沈小花眼珠一转,伸出沾满泥的脏手,“不教,我就往你脸上抹泥,把你画成小脏猫,嗷呜~”
为凸显气势,她还嗷了一嗓子。
可惜!
在沈青眼里,凶态不足,可爱有余。
“行吧,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