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都会按着她亲那处,最后留下一串暧昧。
荒原上的风席卷着一丝凉意,可两人此刻却不觉得冷,互相依偎在一起,汲取彼此的温度。潮湿暧昧的温度逐渐减去,珈蓝眼中恢复了些明亮。
昙无谶看着她腰间那块被揉出来的印子,低头吻了上去。
珈蓝以为他还要来,伸手推他,说:“不来了。”
昙无谶笑,说:“只是亲一下。”
两人躺着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这一刻,他们融入了大地。
昙无谶握住珈蓝的手指拉向自己,“你和你阿爹的事我知道,其实有时候,你不必事事做到尽职。”
珈蓝眸中还带着一丝情,两人对视片刻,最后的温存又被重新点起。他们亲吻着,细细研磨,喘着气间,珈蓝说“我只在乎你。”
昙无谶低声说:“若是不想,我可以带你离开。”
珈蓝轻笑,说:“去哪里?”
她眉眼轻佻着,像是期待,又像是温柔的询问。她压在昙无谶的胸口上,指尖沿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滑过嘴唇,下巴,喉结。
昙无谶说:“带你回身毒,去见我母亲。”
珈蓝转头看他,问:“身毒,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昙无谶想了半响,说:“我已经快忘记了只记得,那里的月亮很亮很圆,山很高。”
他像是陷入一种沉思。
珈蓝抱住他,闻着昙无谶身上独有的味道,说:“以后的路一起走吧。”
昙无谶收紧手臂,说:“好。”
他迎合着珈蓝的目光,两人相识一笑。
婚配
近来城里发生了诸多事,安归次次听着廷上的争辩头疼不已。安长锦先前调查的贪污案有了结果,连带着弹劾了几位大臣。这些大臣都是抱团取暖,迁一而动发全身。
廷中一度被搞得人心惶惶,这几日,众臣低调许多。韦卓先前因端妃的事被安归搁置了不久,这段时日安归连续提拔了几个寒门末流,其中,以尚角湫最为显眼。
尚角湫是珈蓝藏在廷中的关键人才,她多次暗中助他慢慢走向高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与韦卓一派分廷争斗。高其礼一派虽也是廷中不可忽视的力量,但目前看来,珈蓝到时只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彻底拔掉韦卓一派就行,是个不错的跳板。
安归这么多年来,信任的大臣唯以高其礼为主。高其礼辅佐他多年,两人除了君臣之情,更多的也是挚友。
早上的廷会散去,安归叫了高其礼一道游园。